伸手扶著窗戶邊的窗簾,腳步緩慢,正當一切又處於安靜之時,我的內心裡快速變換了數十張裹屍人的畫面,這只是短暫的自我恐嚇,當然了因為此時的光線幾乎為零,我繼續朝前走了幾步,一切都處於安靜之中,一切都結束了,之後我停止了腳步,約莫幾秒鐘之後,我打算返身回到客廳,就在這時一陣幻覺侵襲了我的大腦,隨之,恐怖的掙扎呻吟從我的腳下傳來,頓時我的腦皮縮緊,似乎有少許的頭髮脫落,接著又是一聲哀號,我大步跑回客廳,我四處巡視,最後我找到了火柴和一支蠟燭,我再次慢慢靠近,當一隻形若老鼠但是大過老鼠的動物血腥地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同情心驅使我去拯救了它。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艾米利老人擺下的老鼠夾,正好夾住了它右腿到脖子的地方,不過在事後令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在老鼠夾夾住它之前,另一跟半尺長的鋼絲早已從肚子上射重了它,鋼絲細度只能夠以毫米在計算。
我並未為它包紮傷口,因為我不懂得為動物去做手術,我也知道即便動了手術它同樣是死,所以我將它送到了樓下的一棵樹下,至於明天它是否會死於園中,這個並不是我應該考慮的,我很快又回到樓上去,此時已經沒有了學習的興趣,我拿起了艾米利老先生的畫冊來看,筆法很清晰。夜並不打算因此而清淨下來,從對面玻璃裡印照出來的影子嚇了我一跳,我以為這影子來自樓下的那座墳裡,其實這只是我自己的影子罷了。
正兒八經的幻覺來自深夜,開始的時候我失去了睡意,恐懼的色彩仍舊沒有在我的心裡退去,等瞌睡真正來臨的時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