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開會,但沒說具體內容。這時毛主席已經在上海。我們先從玉泉山回到中南海福祿居。12月8日,少奇、恩來同志乘坐同一架專機,飛往上海。我也去了。總理上機後,對少奇同志說,會議今天已經開始了。專機到達上海機場,停穩後,毛主席的秘書徐業夫同志登上飛機,手裡拿著兩本會議檔案,一本交給少奇同志,一本交給周總理。後來看到,這份檔案是李作鵬、雷英夫揭發羅瑞卿問題的材料。少奇、恩來同志下飛機時,來迎接的是上海市委書記陳丕顯等同志。但開會時,沒有見到陳丕顯同志參加。從機場進城後,安排我們住在興國路一個別墅式招待所。住在這個院的還有賀龍、葉劍英同志。因為住在同一個院,互相之間都有看望、見面說話。前幾年我看到羅瑞卿同志的女兒點點寫的書,說少奇同志見到賀龍同志,問他這次開什麼會?賀老總回答說:“奇怪,你都不知道,我怎麼能知道呢?”我沒有直接聽到他們的這個對話,但我想是有可能的。總之,到上海開會前,少奇同志並不知道是為處理羅瑞卿同志。我們在興國路招待所住下後,當天下午,葉群打來電話,說林彪身體不好,指定她來向劉主席彙報。過了一會兒,葉群來了。我把她帶去向少奇同志彙報,我就出來了。一般中央同志來談話,我都不參加。可這次葉群硬拉我參加,還說,她一個女同志不方便。我聽了特反感,但還是留下了。葉群向少奇同志談了她受林彪委託,向毛主席反映羅瑞卿問題的過程。據葉群介紹,在她從蘇州到杭州向毛主席反映羅瑞卿問題之前,林彪對她說:“你敢不敢去?這是要冒生命危險的。”毛主席在杭州聽了葉群的彙報,很重視,決定開這個會。少奇同志只是聽葉群談,沒怎麼說話。葉群談完後,當場用房間裡的電話打到林彪住處,說“找一○一”。林彪來接聽後,葉群只說了一句:“談得很好。”這時到了開晚飯的時間,我留葉群一起吃飯。我同她以前打交道很少,很不瞭解。她似乎有意向我套近乎。在飯前上廁所的時候,她對我說:“中央就轉發過兩個女同志的檔案,就是我們倆,碰巧咱倆還是同學。”不知怎麼,我對她的這些話一點好感也沒有。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事,她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後來我查了一下,中央是轉發過葉群下部隊調查的一個材料。她說和我是同學,指的是我上中學的北京師大附中,她也在那裡學習過。在上海開的是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由毛主席親自主持。多數是小範圍碰頭、議論。少奇從北京出來時,病沒有完全好,旅途上一累,就又發燒了。我只好給周總理寫了個條子,報告少奇的身體情況。總理批示讓少奇同志休息。這樣,開小會少奇同志就沒參加,只出席了幾次全體會議。我沒有參加會議,因此會上的具體情況不瞭解,只聽少奇同志說過“死無對證”這樣的話。會議到12月15日結束,開了一個星期。

訪問巴基斯坦黃崢:光美同志,1966年春,少奇同志和您出訪巴基斯坦、阿富汗、緬甸三國。請您談談那次出訪的情況。王光美:那段時間,國際上出現一股歪風,一些大國勾結起來反對中國,想在國際社會上孤立中國。我們黨和國家對這股勢力進行了針鋒相對的鬥爭。作為一系列鬥爭中的一環,就是安排少奇同志以國家主席身份,訪問巴基斯坦、阿富汗、緬甸三國。主要陪同人員是國務院副總理兼外交部長陳毅同志。經同這幾個國家透過外交途徑協商,訪問的時間定在1966年3、4月間。少奇同志上次出訪印尼等東南亞國家,我是同他一起去的。後來他又訪問朝鮮,我沒去。1966年春,我還在河北省定興縣農村參加“四清”。為了不影響我工作,少奇同志提出這次我就不要陪同出訪了。1966年2月下旬,我從定興縣“四清”點上給少奇捎去一封信,談了“四清”方面的一些問題,同時叮囑他千萬注意身體。年初少奇剛剛害了一場大病,還沒有完全恢復,我很不放心。3月1日,少奇給我寫來一封回信,其中講了關於出國的事,說:“3月下旬,我可能要去阿富汗、巴基斯坦訪問。我想這一次你可以不必同我去了。女同志出國,比較地更麻煩一些。至今還沒有同志提出要你同我出國。你不去比較好。如有同志提出你是否要去,我也可提出你可不去。此事,在你回家時還可談一談。”他知道我牽掛他的身體,在信的最後說:“我現身體還好。你走後,沒有什麼變化。家中的人都好,你可放心。3月上旬或中旬,你可回家一次。望你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弄上某種慢性病,這對你對工作都是不利的。餘不多說,祝你工作順利!”這裡我想順便說一下,少奇同志在給我的這封信裡有這樣一段話:“關於在‘四清’中是否要有一段清政治,既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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