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傷及煙州和飛嵐的利益,所以在連尋兩日無果後,這事才稟報給南東軒。
“人現在找到了麼?”看榻邊火盆上的茶水已經沸騰,水寒便收了棋盤上的棋子。
對面南東軒搖搖頭,“若是尋到了,外公也不會要耽擱到傍晚才回城了。”說著兩道濃眉便緊緊的擰在了一起。
“既然戈壁灘上容易迷路,為什麼不設指路的路標?”
“也曾設過,木樁,石柱……甚至堆了石塊作為標記。可是要不了多久這些標記要麼給風沙摧毀,要麼就被蒼霄的探子和細作破壞……更有甚者,在摸清了那些標記的意思後,蒼霄的人會改動那些標記,把我飛嵐的官兵引至他們提前設計好的地方。”
這樣麼?水寒聽了,秀氣的眉毛輕輕的簇了起來。這蒼霄的人也真可恨,擾得飛嵐邊關不得安寧不說……長此下去,早晚要成為禍害。
“外公不過是發發牢騷,寒兒不必往心裡去。”看水寒皺了秀氣的眉毛,低頭不語,南東軒當他也在為此煩惱,便笑道。
旁邊立著的春梅夏荷兩人上前收了棋盤,又擺了一張小小的方桌在兩人中間,桌上放了些個乾果點心。
旁邊春梅夏荷看水寒收了棋盤上的棋子,就上前收了棋盤和棋子,又擺了一張方桌在兩人中間,隨後又衝了茶上來。
“外公……”水寒把那盞冒著熱氣的茶捧在手中,手指在那滾燙的杯身上來回搓著,半晌,皺著眉毛慢慢說道,“外公,寒兒也行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寒兒?你說什麼?你能解決?”端了茶盞,嗪了一口茶水在口中的南東軒一愣,端著茶盞的手停在半空中,滿臉驚訝的看向對面坐著的水寒,見他眉心雖然擰成了鐵疙瘩,卻不像是開玩笑,便追問道,“怎樣解決?”
“吶,外公。寒兒的師傅曾經教過寒兒佈陣……所以,寒兒也許可以在城外那片戈壁上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