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不是還有顏真在呢?再說天鴻也快滿二十了,早該單獨歷練一番了。若是連三個月的時間都守不住朕的飛嵐,又豈能成為我飛嵐之主。”說話間軒轅亦的眼眸忽然眯了起來,眼底寒光一現,“我飛嵐又怎能交到這樣人的手中。”
“可是,這一次父皇離宮,莫言又不在,又是離宮前立太子,根基尚未穩固,趁著父皇不在宮中,玉無極和天陽他們必會破釜沉舟,天鴻能應付得來麼?”說著水寒便皺了眉毛,“顏真畢竟是文官,玉無極是武官出身,又有江湖的根底。”
“寒兒本是聰明人,怎麼今日反倒看不透了?還是說……昨夜父皇把寒兒累壞了?”說著,軒轅亦的舌尖便從水寒耳垂上擦過,言語間也添了幾分曖昧。
“軒轅亦,我在跟你說正事。”耳邊一癢,水寒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有些氣惱的瞪了眼軒轅亦。
“冷月本事江湖人,又是樑上盟出身,帶去惠州自然用處更大。父皇卻將他留在落鳳城,適合用意寒兒未看出來麼?”看水寒有些惱怒,軒轅亦忙正了身形。
“咦?”水寒眨了眨眼睛,“不全是因為他會易容麼?難道還有鑄劍山莊?”
這次軒轅亦以莊主身份出行,鑄劍山莊內大總管莫言必會隨行,這樣莊內就少了半個主事之人,要冷月留下倒是不上了這個空缺。
“要莫言去落鳳山也不單單是用他當文武百官,也是要讓他從鳳落城中脫身出來。”見水寒眉眼間略顯疲態,軒轅亦便不再為難他,解釋道,“這樣落鳳城中,就只有顏真和玉無極內鬥。若是顏真勝了莫言就不必出面,可若是朝中危機,莫言再出面也不遲。從落鳳山回城也不過兩個時辰的時間,莫言有足夠的時間回朝。三年前沁刑兩州水患時,借了賑災,玉無極在軍中的勢力已被拔除不少,已不足以構成威脅。至於江湖上的勢力,他若真的動用,也自有冷月帶了鑄劍山莊的人擋著。”
“所以,落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