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拳一抱,項青陽對杜憐憐道:“項青陽見過夫人。”
杜憐憐道:“你來做什麼?想管我的事?”
項青陽道:“屬下不敢,屬下是奉命引導莊璇璣姑娘去參觀的。”
杜憐憐哼了一聲道:“你先退過一邊,待此間事了,你再帶她參觀也不為遲。”
項青陽道:“夫人,莊姑娘是咱們的貴賓,如有什麼不當之處,還望夫人原諒一二。”
杜憐憐撇撇嘴道:“貴賓?哼,她殺了我的兄長,我也要原諒她麼?”
項青陽道:“夫人,屬下聽說……”
杜憐憐叱喝道:“聽說家兄是自殺的,哼,此事如果輪到你,你會自殺麼?”
項青陽道:“這個麼?各人的心境不盡相同,如是輪到屬下,那就很難說了。”
杜憐憐怒叱道:“我一定要替家兄報仇,任何後果由我承擔,誰要阻止我替家兄報仇,我就將他當作仇人著待。”
項青陽道:“既是如此,屬下不管就是。”
袁萱道:“龍公子,沒有人再能救你們了,還是咱們較量一下吧。”
龍公子道:“在下說過,袁大俠盡避劃下道來就是。”
莊璇璣道:“慢點,龍公子,你退下來,這一場讓給蛇公子吧。”
龍公子不知道莊璇璣為什麼要換蛇公子上陣,但他對莊璇斑已生出無比的信賴,因而毫不猶豫的退了下來。
蛇公子踏前幾步,雙拳一抱道:“袁大俠,蛇老三不成材料,只是出來應個景兒,怎麼打法袁大俠請命題。”
袁萱道:“咱們不是比武,蛇公子何必代人受過!”
蛇公子道:“你錯了,袁大俠,龍老大的事就是蛇老三的事,閣下不必客氣。”
袁萱道了一聲“好”,一片金光已向蛇公子壓體而至。
關洛雙使的是重兵刃,使重兵刃的多半是天生神力,如若龍公子與他過招,必然互不相讓,硬打硬接,所謂兩虎相鬥必有一傷,結果將是一個慘烈的血腥場面。
現在的形勢就不同了,蛇公子身法之巧妙,應屬四公子的翹楚,用他來對付袁萱是再好不過。
果然,金光壓體並未沾到蛇公子一絲衣角,他那如同靈蛇一般的身形,只是輕輕一扭便已讓過。
同時白虹如電,冷焰砭肌,袁萱的金不僅未能傷到蛇公子,倒被迫得連退兩步。
一招甫接,袁萱就吃了一點小虧,他面上的殺機更濃了,口中一聲暴吼,雙有如驚雷驟發,向蛇公子展開一輪猛攻。
只不過無論他的攻勢如何猛烈,蛇公子依然有驚無險,而且一時半刻很難分出勝負。
關洛雙的老二袁葆忽然大喝一聲道:“虎公子,袁老二向你討教。”
鼠公子哈哈一笑道:“慢來,袁二俠,要找咱們老二必須先過我這一關再說。”
袁葆道:“好吧,二爺就先除鼠輩,再屠老虎,接招。”
袁葆所使用的一對銀,招沉力猛決不亞於乃兄,但鼠公子也是一隻靈鼠,靈鼠對敵自有他一套特殊的打法。
有利就進攻,無利則走避,得到機會就咬對方一口,咬了一口就逃。
這種打法十分刁頑,但對以力取勝的關洛雙正是再好不過。
袁氏兄弟遇到了剋星,再打下去,他們必然會落個灰頭土臉。
此等形勢杜憐憐瞧得十分明白,因而嬌叱一聲道:“住手!”
袁氏兄弟應聲收招,同杜憐憐躬身一禮道:“愚兄弟無能……”
杜憐憐道:“兩位不必難過,你們並未輸給他們。”
袁氏兄弟面帶愧色道:“多謝夫人。”
杜憐憐雙眉一挑,道:“莊璇璣,此事不必假手他人,咱們何不自行了斷?”
莊璇璣道:“夫人既是執意如此,恭敬倒不如從命了。”
龍公子道:“莊姑娘,事由在下而起,還是讓在下向杜氏夫人領教吧。”
龍公子語音甫落,那名中年美婦忽然匆匆奔來,他舉起一面金牌,向杜憐憐一照道:“屬下奉命請夫人回去,夫人請。”
杜憐憐一呆道:“不,殺兄之仇焉能不報,我不回去。”
中年美婦冷冷道:“不服從金牌令者以叛逆論,請夫人三思!”
杜憐憐面色一變,終於纖足一跺道:“妊,莊璇璣,除了今天還有明天,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咱們走。”
待杜憐憐一行撤走,中年美婦面色一蕭道:“莊姑娘,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