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的話,於是,深吸了口氣道:“不知道。”
她秀眉挑起,撐起上身:“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
他瞧著她,冷沉地道:“我告訴你的,已經夠多了。”
她聲音突然一變,晶亮的閃動著淚花的眸子盯著他:“你不願意幫我?”
她突變的神態,聲音和淚水,使房中泛起一片淒涼與愁慘。
廖小瑤的乞求透著無限的嬌柔,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幫她。
徐天良正身端坐,宛如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冷冷地道:“我為什麼要幫你?”
她斜仰起頭,讓披紗滑下,露出一大片*,柔情的道:“因為我喜歡你。”
這是明顯的*的*,沒有人能夠抗拒。
徐天良卻例外。
他表情冷漠,用冷得不能再冷的聲音道:“即算是你喜歡我,我也不能幫你。”
她感到有些意外,驚怔地看著他,心中騰起了一絲希望。
他也許真與其它男人不同!
徐天良繼續冷聲道:“除非你能告訴我,你與這隻紅粉撲有什麼關係。”
他心中仍充滿了對她的同情,因此很想了解她的遭遇,同時也解開自己心中的謎。
她認為這是同等代價的交換,公平的交易。
江湖上誰能知道逍遙宮宮主的秘密?
她亮亮眸子瞧著他:“你能保證不將我告訴你的事說出來?”
“能。”他沉靜地回答:“同時我也要求你,不要將我告訴你的事告訴別人。”
她眸子泛起一層水霧:“我不曾認識你,怎能相信你的話?”
換了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刻都會詛咒發誓,向她表示誠心,他卻不然。
他淡淡地道:“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他的話似一柄尖銳的利刃,刺穿了她的心。
同是天涯淪落人!
她覺得身體碎裂了,身上的每個部份,都要脫開她的身體飛離而去。
他究竟知道些什麼?
他仍然定定地望著她,不動聲色地道:“你想知道的,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你必須告訴我。”
她冷然一哼:“你也必須告訴我。”
他凝重地道:“天籟之音與地獄*,雖是水火不容,卻是同出一轍。你我自命清高、無情、卻都是苦命之人,世間知你我者,能有幾個。”
他面色冷峻,吐出的卻是肺腑之言,令人聞之不禁蕩氣迴腸,感嘆稀噓。
她圓圓的、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透出了希翼的光芒。
他果然與眾不同!
她凝視著他道:“這粉撲原是我孃的。”
他心格登一跳:“你娘是誰?”
她沉緩地道:“大魔頭吸血紅魔紅蝙蝠廖天奎的女兒,凌波仙子採陽女魔廖紅玫。”
他沒聽師傅提到過這兩個名字,和這兩串長長的綽號,但他卻己似乎猜到什麼,心頓時變得沉甸甸的。
他壓低聲問:“你娘現在哪裡?”
她平靜地道:“她已經死了。”
“那這粉撲……”
“娘在生前,不小心將外公交給她護身的這隻紅蝙蝠粉撲,讓一個男人給偷走了。”
“誰?”
“一個負情郎。”廖小瑤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居然綻出一絲笑意。
“他叫什麼名字?”徐天良問話時,可沒有半點嘲笑的意思。
“餘先生。”廖小瑤一字一吐,從牙逢裡擠出一個名字。徐天良暗自吁了口氣,未等廖小瑤問話,便主動地道:“我師傅叫徐滄浪。”
“徐滄浪?”廖小瑤睜圓了眼,似是不信,“怎麼會?”
徐天良沉靜地道:“我不會騙你,也根本沒有必要騙你。”
廖小瑤眸子發亮:“他右手臂上,是否有一顆紅痣,左眼皮有一點兒吊?”
徐天良道:“他根本就沒有右手,而且也沒有左眼。”
“這……。”廖小瑤的眸光轉暗。
徐天良靜靜地道:“他不會是你要找的人,這隻粉撲也許是他撿到的,也許是別人交給他的。”
“我要見他。”
“這不可能。”
“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
“他在大漠鹿子原死亡谷中。”
廖小瑤默然了。
大漠死亡谷,那是個連外公和娘也不敢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