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良安慰她道:“我如果見到師傅,一定替你詢問這隻粉撲的來由。”
廖小瑤心中暗自冷然一笑。
*橋,人*,五更三刻難逃生!凡進了逍遙宮的男人都得死,誰也不例外。
當然,徐天良也不會例外。
她原來把徐天良當成例外。但這例外卻不是“死”的例外,而是另一個意思。
徐天良是她中意的人選,她將與他結合,留下他的狼種,然後將他處死,擱置在逍遙仙宮的斷魂橋下。
男人不能活著出逍遙仙宮,這是淫媚仙子浪蹄花魔妖娘武沉思建立逍遙仙宮來,百年不改的規定。
媚娘廖紅玫一念之差,放走白麵小生徐行生,結果招來毀宮殺身之禍,若不是她爹紅蝙蝠廖天奎及時趕到,恐怕連腹中的女兒廖小瑤也無法保住。
她決不會重蹈舊轍。
如秋水的雙眸望定他,深情地說:“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徐天良心神一蕩,立即道:“不用謝,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她“嘿嘿”一笑,扣動著紅粉撲暗釦,“拍”地在床沿布上按出一個狼頭粉印。
她笑著說:“你不是好人,你是一頭狼,一隻狼崽!”
說話間,她雙手一拍,石房裡立即響起了悠悠的樂曲聲。
樂曲一入耳膜,他頓覺體內燃燒起一團烈火。
地獄*!
他伸手去抓織錦袋中的竹笛。
不知什麼時候,小桌上的織錦袋已經不見。
他臉色剎時漲得通紅,眼中射出灼熾的光芒。
她盈盈笑著,抬手褪去了身上的披紗,一個絕妙的少女嗣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白玉般細膩凝脂的肌膚,活潑飛翹堅挺的*,逗人遇想的漣漪……
天生的*,由如一塊碧玉琢磨出來的藝術品,沒有一絲瑕處,每一處極其細微的部分,都是那麼精美,令人迷惑,令人神魂顛倒。
她隨著樂曲,輕輕鈕動著身軀,笑著道:“狼是要吃人肉的,你想不想吃我的肉?”
他痴望著她,兩頰青筋暴起,腦中閃過四個字:“秀色可餐。”
他不由自主地扁扁嘴唇:“我……想吃……”
她張開玉臂格格笑道:“來呀,來吃肉呀!”
淫笑起來!
她格格的笑聲和地獄*的*樂曲使他*中燒,無法剋制自己。
他霍地站起身來,牢牢地盯著她,兩眼射出貪婪的綠焰。
耳畔陡地響起一聲狼曝,聲音很遙遠,來至心底的大漠。
這是師傅八絕文狂徐滄浪發給他的警告。
他凝住了撲向花粉大床的身子,大口地呼氣,眼裡閃著猶豫的光。
她心花怒放,笑面如花。
她沒看錯,他果真是個例外的男人,只有這樣的男人,才有資格佔有她的身體。
她不會放過他,也自信能夠征服他。
她盈盈笑著,從枕下抽出一支玉笛,橫上香唇。
笛聲頓時在洞穴中狂浪激盪。
他心火頓灼,雙眼泛血,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裡圈出來。
她也因笛聲本身的樂曲,而漲得面色通紅,兩眼裡燃燒起熊熊的*。
這是最原始的*的衝動,任何正人君子都無法抑制自身本能的需求,故此稱為地獄*。
她按住笛孔,發出聲聲蕩人的嬌吟。
他兩頰青筋突暴,呼吸急促,全身都在顫慄。
他倆都感到迫切需要對方,恨不能立即融合在一起。
這就是生命的波紋,生命的和聲。
“來……來吃我的肉……”她扭動著嬌美的身軀。
他眼前幻現出血淋淋的鹿肉。
死亡谷,茅房裡小桌上擺著的那塊生鹿肉。
細嫩的肉塊,芬芳誘人的肉香。
他眼中綠芒灼熾,弓起身子,像一頭焦渴飢餓的狼,準備向鹿肉撲去。
驀地,他耳旁響起了錢小晴的聲音:“無論怎麼說,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許想別的女人!”
他身子往回一收,打了個冷顫,眼中綠芒頓減。
不能負錢小晴,她還在春光院等著自己呢!
他定下心神,直起身,望著還在床上像蛇一樣扭動著的身軀的廖小瑤道:“對不起,我要走了,請把織錦袋還給我。”
怎麼回事?廖小瑤挺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