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經常覺得自己從未看見過太陽,呼吸不到任何新鮮空氣。我喜歡水和船的滋味:機油、焦油和繩索,當地事務委員會告訴我去找負責發放遊艇的水務局,他們提醒我如果現在申請,那麼我最終大約要5年才分到一艘。雖然我不怕申請的麻煩,但是肯定有辦法繞過規定。就在我沿運河邊下行時,我的車壞了,我鑽出車,無望地盯著汽車發動機罩。 “你需要幫助嗎?”有人用愛爾蘭口音大聲叫喚。 我轉過身,看見遊艇頂上一個老人正隨意地撥弄火爐的煙囪。 “好的,”我說,看著他神情恍惚,“我真正需要的幫助是怎麼在這些遊艇上生活。” 老人站起身來,他掏出菸斗點著火,“你應該去那艘遊艇,”他說,“我剛剛賣掉它,一位年輕的女士搬了進去。雖然現在我不知道,但是那有兩間臥室,她或許在尋找一名投宿者。你穿過一個小木門,沿著拉船道走。她在橋前面的最後一艘船上,叫阿爾伯達。” 我沿路走去,推開傾斜的木門,再沿著狹窄的拉船道走。在最後的一艘船上,我從舷窗窺視過去,看見一位金髮姑娘在廚房裡貓著腰。 “你好,”我說,“你一定是阿爾伯達。” “別傻了,”她轉過身說,“那是船名。我叫芒迪。” “我能進來嗎?”我問,“我的車壞了,我在找地方住。” 芒迪很漂亮。她不僅漂亮而且她剛搬了一張床上船。我們坐下來,吃了點午飯,她全名叫芒迪? 埃利斯。我那晚跟她住在一起,躺在床上做愛,第二天早上又將我的箱子搬了上來。她有一隻叫“星期五”的拉布拉多獵狗,和芒迪、“星期五”在一起,我整個星期過得非常充實和愉快。我們在“阿爾伯達”號上很浪漫,夏日的夜晚下我們在船頂共進晚餐,看著鴨子和其他的船在運河上來回穿梭。 芒迪和我一起生活了大約1年,她先在學生諮詢中心幫忙,後來又去了莊園。那個時候每個人都吸毒,不久芒迪常帶著迷幻藥,和湯姆?紐曼一起享受夢幻時間;她讓我也試試,一天傍晚我們與另兩個朋友鮑勃、卡羅琳?金在“阿爾伯達”住下,一起吃迷幻藥,鮑勃決定他不吃以防萬一出現問題。我的人生座右銘似乎很危險(有時候更可能是愚蠢的),那就是我準備每件事情嘗試一次。我吸了一小塊,起先一切還好,我們聽了一下音樂就走到外面看夜空,但是我們再次走進房間時,一切開始變壞:很快開始頭暈目眩,眼前的東西開始傾斜;芒迪變得模模糊糊,就像一個8歲的小孩。我看見其他人微笑、聊天和打鬧,但是無論什麼時候我看見芒迪,我所見到的就是一個消瘦的人,就像電影中穿衣服的侏儒殺手。我痛恨失控和不知所措,雖然在《學生》或者後來在維珍裡的每個人幾乎都有很重的毒癮,但是我從未真正加入進去,我寧願徹底放鬆,讓我的頭腦保持清醒。我第二天必須早起,所以我幾乎從不頭天晚上喝醉。迷幻藥會控制我的神志,讓人無法正常思考,我絕對無法適應這種東西。我最終走到外面,躺在地上遙望天空,芒迪出來拖我回床上。當我們開始做愛時,我緊閉雙眸,害怕如果我睜開眼就會再看到那個侏儒。  
4。我準備每件事情都嘗試一次(1970…1971)(4)
當這迷幻時刻結束時,我和芒迪的關係也結束了,即使第二天早上她看起來不再像侏儒殺手,我也不能用相同的方式看她了。不久後芒迪離開了“阿爾伯達”號,搬到莊園裡同湯姆?紐曼住在一起。  
5。一個教訓(1971)(1)
整個1971年春天,維珍郵購公司贏得了越來越多的顧客,但在公司壯大的同時我們正在損失盈利,我們對所有的唱片給與折扣,還要花錢打電話定購唱片、付郵資、付錢給職員和商店,我們不能繼續了。有時候我們的顧客假裝他們沒有收到唱片,所以我們不得不發出第2份唱片,經常還會第3份、第4份等等。總而言之,我們正在逐步損失金錢,不久以後我們就透支了1萬5千英鎊。 這個春天,我收到了一份來自比利時的大訂單,我去了出版這些唱片的唱片公司,沒有交付在英國購買時必須交的零售稅便購買了唱片。然後借了輛貨車,駕車去多佛擺渡到法國,接著駛往比利時。在多佛蓋過章的檔案確認出口的唱片數,但是當我到加來時,海關要求我出示另一份檔案,證明我不會在法國途中出售唱片。英國和法國政府對唱片都徵收零售稅,而比利時不。我沒有這份官方信件,只能被迫擺渡回多佛,而唱片仍然壓在貨車裡,它們仍是庫存商品。 然而,當我駕車回倫敦時,我漸漸想到我現在滿載著一貨車表面上出過口的唱片,我甚至有海關的圖章來證明,而法國海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