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一味地順從事實那是保守的膽小鬼的作風。我們有能力改變事實。”華夏又藉著我的話進行了另一次演講。然後她叫來娟,讓娟跟大家說回家休息去,還告訴大家下午大戲要在戲臺上正式試演一次。眾人就紛紛地收拾起工具準備回家去了。我忽然發現村民們在懷著宗教般的虔誠神情看到華夏的時候也會把目光向我移過來看看我。我不禁有些受寵若驚般的怪異感。即而我發現,村民們看我的眼神是那樣的曖昧。我想了一會才明白過來。是於陽畫在大石頭屋子裡地面上的那副裸女起的作用。那些村民們看到那個裸女時絕不會褻瀆地聯想到華夏,而會聯想到與華夏長著同一張臉的我,所以他們在看到我時就會產生了我與那個裸女相關的聯想,又在臉上掛上了他們所聯想的痕跡……那麼說於陽畫的人有可能是我,而不是華夏。這麼一想我心裡竟沒來由地輕鬆了很多。
“於陽去哪了?”我問一直沉思著不知在想什麼的華夏。
“他去看秧歌去了。――華春,你是一點也不關心村裡人啊。對於村裡人來說你真是個背叛者。就算不是背叛者的話,你也是一味的事不關已就不聞不問的逍遙派。從來都不想為村裡人作點什麼,儘管這些蠢笨無比,又目光短淺的村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