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可憐軟弱的過去當中。誰也不能!”華夏說著,甚至還微笑起來。那微笑和那眼神裡有某種東西使我害怕。當天晚上,華夏發起高燒來。囈語中她一個勁地說著:“我做錯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他們那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嗎?”可憐巴巴地望著我,希望我給她一個答案。她拉著我一步也不讓我離開。我一旦露出要走的意思,她便驚恐地大叫:“我怕,我怕呀!別走!”然而,第二天燒退以後她又高高地昂著頭平靜地走到學校去了。
對有人那麼惡毒地傷害華夏的事我不想善罷干休。依我的意思無論如何都要告到校裡去,讓校領導找出侮辱華夏的人來,但華夏很冷靜地阻止了我。
“你讓校裡怎麼找呢?窗玻璃上的字一劃就沒,那張漫畫讓我撕掉了。就算沒有撕掉,也找不著人。法不責眾,還找什麼啊?”
“就便宜了那些卑鄙惡劣的混蛋了嗎?”
“算了,我也從中得到一個好處啊--讓我認清了人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動物。就憑這一點我還得感謝他們呢。”
我聽了華夏的話,沒有去找校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