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襲上了我的大腦。這些事應該是華夏來做的。我作為這個村子裡早早就離開的人根本就不應該和這個村裡的任何事沾上關係。可現在因為華夏的躲起來,作為那個大石屋子的繼承人之一,我就不得不去面對因這個祖先留下的或許還象徵著恥辱的破爛惹來的麻煩了。於陽沒有再出去的意思了。他看起來像沒有等到奇蹟發生而有些失望似地昏昏欲睡。我悄悄開門準備出去時,他忽然說:“你妹妹是不簡單。不管她主觀是因為什麼要做那些事,可是在客觀上她還是造成了為大夥的利益鬥爭的事實。”
“可是村民未必感激。”我說。
出門前我問了華夏的公爹一個問題:“大爺,您認為華夏他們那些人去鄉里鬧事對嗎?”
“咳,對什麼對啊,吃虧了也不是咱一家虧,佔了便宜也不是咱一家佔,為了大夥的事得罪那人幹啥?你妹子虎啊。”老人氣憤地說。
我走進了寒風裡。“虎,是村裡人說一個人傻的形容詞。”我邊走邊對想象裡抱著幻想的於陽說,“你看這就是你所說的華夏為民請願換來的村民們的感激。”以華夏的公爹為代表的大多數的村民大概都和老頭的想法一樣吧。我看著街上的村民想。村民們在大街上三三兩兩地袖著手站著,說話或是什麼也不說,只沒什麼目標地看著。小孩子們光頭光手在結了冰的路面上打滑出溜。我走過他們身邊時,正有一個小孩子在離冰面很遠的地方起跑,到冰的介面時忽然蹦到冰上,腳保持不動任身體就著慣性向前滑出。他一邊向前滑,一邊高舉著雙手好玩似地大聲叫著:“小鬼子,滾蛋!”那些村民,表情木訥呆板地看著玩樂著的小孩子們。即使看起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