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是誰?
“嬌兒!”丁哥兒甜甜地叫著奔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她:“你怎麼會在這裡。”他問著。
嬌兒只是笑著不作答,她的手也摟住了丁哥兒,從腰移到了背,猛然點中了他的軟麻穴。
“你……”丁哥兒只說出一個字便癱倒下來,癱倒在了嬌兒的懷裡。
嬌兒的笑更加迷人,迷得他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嬌兒俯身作了一件他一直想做但沒有敢做的事——嬌兒竟吻了他。在他們接吻的時候,一個藥團從嬌兒的嘴中滑入了他的口中,他還未來得及品嚐,便又滑入了他的喉嚨。
嬌兒抱著他走上了樓,把他放到了床上,她還在笑,笑得那麼媚,那麼豔!笑得丁哥兒已經醉了,並且想入非非起來……
項衝是第二個跑出天樞宮的,他看到丁哥兒溜走,於是也跟著出去,他不願意等,但他知道規則,更怕魯莽的丁哥兒出事,所以也奔向了白銀天璇宮。
項衝也看到了那座銀白色的樓,他來到樓下,也看到了一位少女——一位高挽著青絲,橫插玉簪,背向著他的少女,這個背影怎麼一進入他怕視線他的心就在顫抖?這是誰?難道是她嗎?不會的,一定不是!那又會是誰呢?頂衝猜測著,心也在徘徊著。
項衝的眼睛盯在這少女的紅飄帶上,這條紅飄帶怎麼會在她的身上?他有些不解,伸手摸入懷中,不錯,那飄帶還在,他掏出來,這條飄帶破舊殘損,上面還有斑斑血跡,此刻被疊得整整齊齊。可是這少女身上的飄帶卻鮮若紅花,親得都能反射出光芒。不!這不是她,她已經化作了彩虹,消失在了藍天裡。項衝收起了飄帶,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喝問道:“你是誰?”
“項大哥!”隨著一聲輕脆的嬌喚,這個少女轉過身來,項衝馬上驚得呆若木雞,宛如泥塑,竟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錯,是梅娘!天下只有梅娘有這樣的鼻子,只有梅娘有這樣的嘴,只有梅娘有這樣的眼睛,也只有梅娘才有額上的那朵美麗的梅花紅痣。
梅娘消失了,曾在他的眼前消失了,難道她沒有死?難道自己是在作夢?
項衝使勁地掐了掐自己的肉,覺出了痛,說明自己這不是在夢中。
“你……你是梅娘?”項衝的聲音顫抖起來,他的激動已經讓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但他還是站在那裡沒有動。
“項大哥,我就是梅娘!”梅娘點著頭說著,朝他笑了笑。
這聲音,這動作怎麼不是梅娘呢?項衝已經相信了,但是他還是一動沒有動,他緊盯著梅娘,仔細打量著,彷彿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梅娘,你是鬼還是人?”項衝柔聲問著。
梅娘蔫然一笑,道:“項大哥,你說我是鬼,我就是鬼;你說我是人,我就是人。”
項衝也笑了笑,他到底是個正人君子,不象丁哥兒那麼極易衝動。他深情地望著梅娘,有些侷促不安,半天才想出句話來,道:“梅娘,你怎麼胖了?”
梅娘怔了怔,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的笑,她抿了抿嘴,這才道:“是嗎?你覺得我胖了嗎?也許是秋風寒了,昨日我又略著了涼,今日多穿了些衣服吧!”
“梅娘!你沒有事吧?”項衝關切地問著。
“我沒有事!”梅娘淡淡地道:“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有些想大哥!”梅娘說著低下了頭。
項衝激動起來,他邁開了步,向梅娘走去,一抬頭,看到了那銀白色的樓,又怔在那裡:“梅娘,你怎麼會到這裡?”他懷疑地問。
“哦!是……是這樣的!”梅娘有些結巴的道:“我……我聽說你們到這裡來了,所以便也到這裡來等你。”
是因為少女的羞怯,她才如此慌張口結嗎?
項衝愣愣地看著她,覺得她好象少了點什麼。
“項大哥!你難道懷疑我不成?”梅娘說著,竟雙眼通紅,委屈地就要哭起來。
項衝一陣憐惜,緩緩走到梅娘身前,有些不忍地拉住了她的手,抱歉地道:“我……我只是隨便問一問,你……你不要多心!”他忽然發現梅孃的眼裡閃著一種光,一種叫人起雞皮疙瘩,他再想把梅娘推出去,已經晚了,梅孃的手扣住了他的脈門。
“梅娘,你這是作什麼?”他驚惶失措。
“我喜歡你!”梅娘豪無掩示地道,項衝的臉紅了,成了一塊紅布。梅孃的眼中有一團火,一團燃燒著的慾火,他不由得也熱血沸騰起來。
“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