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小說:赤膽丹心 作者:理性的思索

諸位前輩長老做主才行,這信只好容待恭呈肯堂先生轉向各位了。”

泰官笑道:“這倒不消得,今夜的會期,你也非到不可,一等會後,用不著你再說什麼,各事少不得全有個決斷,那彭老前輩曾和你說過嗎?”

天雄道:“那位老人家,天生是個火爆性兒,小弟雖承他老人家見愛,說是已與老師父和各位長老說過,今夜便將我引入太陽庵門下,今後便是太陽庵門下弟子,喝血酒,舉大義,反清復明的好弟兄,又說是,本來早想將我接引入門,只因為白兄未回,二則年雙峰尚未入門,小弟不便先行上香,才延下來,如今白兄已回,雙峰也在北京由周老前輩引入門下,所以今夜便可在烈皇帝神前上香頂禮,但小弟對太陽宗派,實有未詳,還望白兄詳為指示才好。”

白泰官一面擎杯飲著酒,一面笑道:“這位老前輩向來就是這個脾氣,他既願將馬兄接引入門,而不將本門起緣、宗旨、戒律說明,天下有這個道理嗎?”

說著又道:“好在會期在夜半子正,現在還早,不妨由我詳細告訴你便了。”

翠娘在旁,不由又向天雄道:“那彭老前輩,向來嫉惡如仇,平生極少賞識後輩,動不動就要當面申斥,如犯大過,甚至立斃掌下,你想他誇獎一個人,那是絕無僅有的事,怎麼世兄才來沒幾天,他便對你如此器重,這個我倒又不解呢,你能告訴我嗎?”

天雄笑道:“這也許是前世緣法亦未可知,不過我卻在此老面前丟過大人,還真幾乎又把這條命送了,也許他老人家就因我有點骨頭,才蒙獎掖亦未可知。”

翠娘不由一怔道:“你的來歷,和來此經過,我父親已全告訴了他,這兩位老人家又素稱莫逆,難道他還相信不過,又對你有什麼出於意外的事不成?”

天雄大笑道:“那便是我來到此地見過老師父和肯堂先生的第二天,我住的那一家,全都有事出去,那位老人家忽然跑去,劈頭就對我說:“好小子,你有幾個腦袋,敢行苦肉計,到我這兒來臥底,須知你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我這九里山王咧。”

我雖然對他素昧平生,卻一聽口氣,便知是一位老前輩,連忙將來意和奉老師父之命暫住養傷,以俟後命的話說了,誰知他卻毫不客氣,一口咬定我是臥底奸細,連受傷也出串通,我因義不受辱,也頂了他幾句,因此說翻,兩下動起手來,他老人家那身工夫本來自成一家,精純異常,便在平日,我也絕非敵手,何況胯上傷痕猶新,勉強支援了一二十招,便被點倒,他老人家竟下辣手,先後點了我好幾個要穴,弄得我笑得心肺皆張,繼之以渾身痠麻痛癢俱來,但我矢口不移,末了又破口大罵了一陣,請他帶我去見老師父和肯堂先生,誰知他轉哈哈大笑,將我氣血點開又渾身推拿一會說:“好小子,真有你的,我老彭願意和你交上一個朋友。”

又在我背上拍了一下說:“你放心,我決不讓你白受這一陣活罪,這以後我們便是一家人咧。”

我當時已經委頓在地,動彈不得,他卻將我扶到床上去,這以後,便每天必到我住的地方去走上一趟,聊上半會,卻真成了忘年之交咧。”

說罷又笑道:“這位老人家雖然不免有點剛直過甚,但卻熱腸已極,據他老人家說,只要我一入本庵門下,便當收為記名徒弟咧。”

翠娘忙道:“原來如此,他老人家雖有一身絕技,晚年卻極少收徒,又常恨繼起無人,他這一看中你,也許便會傾囊相贈亦未可知,此老雖然失之不文,功夫卻有獨到之處,你如真能將他那一套外剛內柔的五行生剋拳法,和點穴擒拿兩項功夫得來,便算是他老人家的衣缽傳人咧。”

天雄笑道:“這卻難說,他老人家才露收徒之意,我便當面磕過頭,他老人家卻又說必須先公後私,等在本庵上香頂禮之後,才能收我,傳藝更須有待咧。”

翠娘不由又是一怔道:“這又是什麼意思?此老向來做事極其爽朗,而且想到就做,他既有收徒之意,為什麼又說這話?這倒又奇怪了。”

白泰官在旁連忙搖頭道:“你哪裡知道,這位老前輩人雖粗野,卻極重然諾,他既先出口,要收馬兄為記名弟子,必有深意,且等你皈依本庵之後,再看如何便了,此老向來還有一個毛病,凡事只許他來尋你,卻不願人去纏他,馬兄如果有意求他卻不能亟亟,否則反而易於誤事了。”

接著又道:“你不是要問我這太陽庵的起緣和宗旨戒律嗎?你且幹上一杯,待我詳細奉告便了。”

天雄忙把酒乾了,泰官又替他斟滿,一面道:“本庵之所以用太陽為名,對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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