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想起十年前金陵做客時公子給的那些淫器,臉色頓時變了,囁嚅)嗯……由。不過我也沒怎麼……
李尋歡:(微笑看著阿飛)沒事。過去的……都已經過去。
閒情:您的第一次發生在什麼時候?
阿飛:妓院裡。上官金虹想催折我的自信、方便為他所用,把我扔進一個青樓,買了一群女子服侍我。
李尋歡:(苦笑)也是青樓。
閒情嘆氣——這一對……
閒情:那時的物件是現在的戀人嗎?
阿飛:這還用問?
李尋歡:(只無言搖頭)
閒情:您最喜歡被吻到哪裡呢?
阿飛:陽物。
李尋歡:唇。
聽見這樣的回答,阿飛愣了一下,掉頭衝李尋歡抱歉地笑笑。
李尋歡點頭,嘴角那意思微笑更加明顯,表示看懂了阿飛的歉意,而且根本就不曾為此而計較過什麼。
閒情:您最喜歡親吻對方哪裡呢?
阿飛:也是陽物……我喜歡聽他享受著低聲呻吟。
李尋歡:耳垂。碰到那裡,阿飛很敏感,會不由自主蜷起來。
閒情:H時最能取悅對方的事是?
阿飛:(流了一額汗)我不太清楚……
李尋歡:叫他的名字。
閒情:H時您會想些什麼呢?
阿飛:哪有工夫想?
李尋歡:想阿飛的面孔。
閒情:一晚H的次數是?
阿飛:他的身體……最多不敢超過兩次。
李尋歡:如他所說。
閒情:H的時候,衣服是您自己脫,還是對方幫忙脫呢?
阿飛:互相幫對方脫。
李尋歡:(不必再回答,只望著鼻子尖快要冒汗的阿飛微笑。)
閒情:對您而言H是?
阿飛:確認彼此心意的方法。
李尋歡:交流。
閒情:(被兩個人之間的默契和深情感動得淚汪汪,白紙上滲出一滴滴水霧……)最後,請對戀人說一句話——
阿飛:我想這般廝守到老。
李尋歡:阿飛,阿飛……
十一 流連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這樣結束好像挺找抽,但這個番外確實是結束了。把剩下的遐思,都用在肯定會有的100問裡面吧……
因為某安小心翼翼的想,用這種溫馨場面結束,而不是一場H,也許是憐花公子更想要的溫情 一句允諾聽入耳內,竟令我渾身一僵。
金無望的話相當痛快,我是不是可以把它理解成“只要王憐花肯親自滿足金某人的色慾,便有了得力臂助?”
——但,這世上,終究有什麼是我王憐花真心想做之事?
也許,像我爹快活王那樣,收羅天下美女珍玩,盡一人聲色嗜慾之歡?
也許,像我娘雲夢仙子那樣,用盡所有的力氣與歲月,沉迷在仇恨裡,去報復一個並不值得的男人?
見我姿態顯不欲再說話,金無望神情恢復平日的冷漠傲然,轉身便走。
沒多久,聽見守在外面的侍女悄聲詢問:“金爺安好……公子的茶涼了嗎?婢女是不是可以進去伺候……”
金無望只低低“嗯”了一聲。
腳步聲漸漸遠去。
沒來由的,我突然有些惱怒,冷冷喝道:“外面是翠棔?還是紫楝?”
紫楝柔媚的聲音幾乎即刻便響起,辭氣多少有些怯生生:“公子要歇息了?翠棔也伺候著呢,剛去端擱院子裡去去煙氣的薰香爐。”
近身三個丫頭都怕我的脾氣和凌厲手段,除了這兩個,茜櫟姿色也頗看得過,兩年來這已經換了一次——煮茶蒔花、伺候枕蓆的本領容易長進,可是這種畏怯聲氣……想到那兩個姣童在金無望身邊賣弄痴嗲的模樣,又一陣難言的焦躁湧上心頭,不由恨聲:“罷了,都出去。”
窗外寒蛩斷斷續續鳴,伴隨滴漏輕響。
連跟親人相聚簡單過日子都不可得,心灰透之後,我頭一回認真從金無望的角度想:他不過是冷面冷心的一條江湖漢子罷了,天地之大任由逍遙,他為何還留在金陵受我轄制、聽這些氣話?
——聖教早就散了,就算要安頓舊時弟兄們,他做的也已經很夠;沈浪被我羞辱之後冷然離去,定不會再囑託他什麼。
——以金無望的理財本領,輾轉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