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神聖的字。
抬眼,牆上的雕刻像在諷刺沈浪的自我控制。
喘息良久,沈浪才重新找到說話的力氣,輕聲道:“憐花,你只是累了,或者一時心亂,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你還是回去歇息吧。”
王憐花的面孔本來隱約泛出嫣紅,聽見這句話,突然變得煞白。
哀怨和自傷的表情一掠而過,王憐花突然站起身,筆直看進沈浪眼睛的深處。同時,非常技巧地輕握住沈浪胯下早已昂揚的性器,慢慢收攏手指,感受著充血的強勁脈動,嘴角慢慢漾開悽婉的笑容。
揉弄著它,王憐花手指的力量實在太恰到好處,令本就激越到開始疼痛的地方更忍無可忍膨脹。
盯著拼命積蓄力量試圖掙脫的沈浪,王憐花突然輕輕道:“懦夫。”
沈浪渾身一震。
王憐花彎起眼角,微笑。
但這種笑容已不是剛才的楚楚可憐和溫柔祈求,眉目五官依舊美得堪稱華麗,神態卻完全變了,帶著一絲嘲弄、幾分強橫,甚至夾雜著些淫褻:“這麼多年了,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不過是一個善於笑、善於演戲的懦夫?……你不敢正視自己的心,甚至不敢低頭看一眼男人都有的這個東西。它在哀求我的手不要放開,你卻假裝不知道……”
沈浪苦笑:“謝謝你的指點,我會學著管束它的。”
王憐花嘴角浮起一絲譏諷的笑痕:“沈浪,你只是凡人,不是聖人。男人不可能真正管束慾望,你也不會例外。”
微側頭,綻開一個美豔也驕傲到極點的笑容,王憐花悠然道:“不過,到這種時候還這樣說話的男人,天下除了沈浪你之外,只怕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了,也難怪……就因為你很特別,這些年了,我都還看不開、放不下。”
他突然湊近,親了親沈浪的面頰,緩緩移到雙唇相接,輕柔地磨擦了一下,舌便強硬分開唇齒直探入去,暴烈地糾纏。
沈浪暗凝神提氣,想推開越來越失控的王憐花。
心突然一涼:丹田虛蕩蕩的,勉強能提起凌亂的真氣,力道卻已經不到平時一半——王憐花也是絕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