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腳印來尋出此人的計劃無意中被許小六他們無意打亂,導致了線索中斷,最終沒能尋出此人,所以說你現在會有這種錯覺也實屬正常。”
聽王長貴這麼一說,徐雲德不由鬆了一口氣道:“老道,照你這意思,我們其實並沒有被人跟蹤咯?這只是我的錯覺?”
劉萍想了想,說道:“鬼嬰已滅,三世冤魂也已經走了,我們終究只是這孤雲焦的過客,那人也沒有理由再繼續跟蹤我們了吧,徐大哥,我看確實是你多想了。”
徐雲德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但願如此吧,只不過沒有揪出那個人來,我這心裡頭一直堵的慌,就好像被人玩弄於掌心一般,你們說那個將鬼胎帶到墳地的人,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王長貴道:“從他給鬼胎吸血一事看來,此人應該對鬼嬰有些瞭解,此外,他將將鬼胎送到了聚陰盆正中,由此也不難看出,此人精通陰陽之道,這麼一個人,做出這等事情的目的就不好說,或許是想借此來試探我們吧。”
徐雲德搖頭道:“我覺得這人的目的絕不是想試探我們這般簡單!”
劉萍目光閃爍,似乎是有些見地的說道:“大仙,徐大哥,你們不覺得有一件事情太過奇怪了嗎?”
徐雲德問道:“什麼事呀?”
劉萍道:“我們三人與那老婆子還有姓鄭的一同去了墳地,這事好像沒有旁人知道吧?可為何後來許小六和長老他們會帶著馮家的人尋到那裡呢?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王長貴一聽,頓時也有些驚異起來,點了點頭說道:“劉丫頭說的不錯,我們幾人的行蹤,當時確實沒有旁人知曉,若按常理說的話,一般人也是絕不會去墳地尋找嬰孩的。”
徐雲德說道:“那也就是說,只要找出是何人告訴他們我們在墳地,那麼那個人便很有可能是拐走鬼胎之人?”
王長貴和劉萍都沒有回話,但臉上所流露出來的表情,卻都是贊同。
徐雲德見狀後,眼神中也凸顯出一些異樣的光彩來,沉聲說道:“我倒要看看,這孤雲焦中究竟還隱藏著一個什麼樣的‘高人’”。
劉萍道:“徐大哥,你要尋出那人我不攔你,但今夜天色已晚,你跟大仙身上又都受了傷,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回去處理傷口,然後在好好的休息一宿,至於其他的事情,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徐雲德點了點頭道:“好吧妹子,今夜我也確實沒心思在去折騰了,咱這就回去……”
三人回到旅店之後,店上的夥計在替他們開門之際,看到了徐雲德和王長貴身上的傷,神色大驚的問道:“兩位客官,你們這是怎麼了?是在外頭山道上遇到劫匪了?”
徐雲德搖頭道:“哪兒呀,就被小貓給抓了下,無妨的,你就不要多問了,去替我們弄些熱水來,若可以的話,最好再給我找些消炎止痛的藥。”
店夥計點頭道:“好嘞,您先回房稍等,我這就去替你們準備。”
回到後院,葛家兄弟的房中早已熄了燈,應該是睡下很久了。劉萍三人也沒再多做其他,各自回到了房中。稍稍洗刷了一下,劉萍軟軟的倒在了床上,閉上眼睛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這兩天在孤雲焦發生了不少事,鬼嬰、三世冤魂、聚陰盆、安魂曲……這些零碎的詞彙不斷的浮現在劉萍的腦中,就像是過電影一般。最終,一個大大的疑惑突的蹦了出來,那就是,以方才鬼胎的鉅變來看,它吸的一定是人血,但究竟是何人之血呢?
首先,當時鬼胎周圍撒了不少血跡,想必那喂血之人失血頗多,而如果不是有人特地喂血的話,那麼帶走鬼胎的那個人一定是以強硬的手段逼迫某人替鬼胎喂血的,更甚至是殺了一人……但是在鬼胎身旁,王長貴和徐雲德卻又只發現了一個人的足跡,這又該作何解釋呢?
想到這裡,劉萍再無睡意,翻身坐了起來,腦中不斷的猜測著各種可能,若此時有人進到她的房間,定會驚奇的發現此刻劉萍的雙眸竟然會泛著黃色的光芒!
想來想去,劉萍最終得到了一個最為靠譜的推測,那就是帶走鬼胎的人,不惜以自己的血液來餵它,但卻不料鬼胎一遇鮮血,再要叫它撒口就難了,強行抽回手的時候,被鬼胎的扯出了一道傷口,所以才撒了不少血在周圍。
雖說鬼嬰與殭屍不同,被它咬了之後雖不會發生異變,但是也定會被陰氣襲身,一時半會兒體質虛弱,六神乏力,但剛才去往墳地中的那夥人,個個生龍活虎,並無一個有這等症狀的,也就是說先前推測帶走鬼胎之人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