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中間的說法是錯的。
想到這裡,劉萍不禁覺著有些頭大,翻身下床,走到桌邊倒了杯水喝了,隨之走到窗前,推開窗子,抬頭看著外面陰沉的天空,想起了遠在家鄉的孫季還有兩個孩子,心裡稍稍一暖,自語道:“這麼晚了,想必他們早該歇息了吧?在家的時候,每晚我口渴想要喝水,總是指使季哥去替我倒……”
提到“指使”二字時,劉萍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是抓住了些什麼線索。拐走鬼胎的人若真的以自己的血去餵它,導致身體虛弱的話,那麼他定然是不會再輕易出現的,但卻不能排除是他告訴馮家的人胎兒在墳地的。
想通這一點之後,劉萍心情大好,自語道:“由此一來,明天只需找個馮家的人打探一下究竟是誰告訴了他們我們在墳地的,那麼這個人多半就是我們要找的罪魁禍首!”
'正文 221第十七章 第十七節'
'正文'221第十七章十七節'》第十七節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早,劉萍早早的起床,此時天色已經放晴,清晨的朝陽映紅了東方天幕,雨後的空氣極佳,劉萍站在院中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幾口,頓覺胸中濁氣盡除,整個兒人也變得神清氣爽起來。
一番洗漱打扮之後,劉萍再次來到院中,恰好王長貴的房門也開了。惦記他背上的傷勢,劉萍上前問道:“大仙,你的傷沒什麼大礙吧?”
王長貴似乎對這雨後清晨的空氣十分享受,深深的吸了幾口,隨之說道:“小傷而已,丫頭你就無需掛心了,只是……”
見他神色有些遲疑,劉萍好奇的問道:“只是什麼呀大仙?”
“只是他昨夜對付鬼嬰之時,虛耗太大,要想完全恢復,沒個三五天的恐怕是不可能了。”不等王長貴說話,徐雲德卻推開了房門搶先說道。
王長貴聞言後,點頭道:“徐兄弟說的不錯,我們的行程只怕又要耽擱了……”
劉萍聞言道:“大仙,你只管安心修養就好了,趕路又不急於一時,再說倘若你狀況不佳的話,就算我們到了暘谷之內,若是碰到了什麼意外情況,也單憑我跟徐大哥二人,也難以應付。”
王長貴神色有些黯然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三日之後,待我恢復過來咱再趕路。”
徐雲德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踱步走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了下去,說道:“在那期間,我們是不是得先弄清楚,昨夜拐走鬼胎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而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劉萍點頭道:“不錯,若此事不解決,我這心裡頭也難有些憋得慌,若不是他從中作梗的話,大仙又怎麼會因對付異變的鬼胎而虛耗過度呢!”
徐雲德點了點頭道:“妹子,你先說說看,對於昨晚的事你有何見解沒有?”
劉萍答道:“昨夜我躺在床上推敲了許久,倒是想到了幾點,首先那拐走鬼胎的人既然喂血給他,那麼也就是說他一定是被鬼胎咬過,大仙我想向你確認一下,倘若被鬼胎咬了之後,人會出現哪些症狀呢?”
王長貴說道:“陰氣襲身,四肢乏力,六神無主,身子極為虛弱,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的休想恢復。”
聽了王長貴的話後,劉萍點了點頭,隨之繼續說道:“若我猜測的沒錯的話,那人被鬼胎咬了,定然不會在出現在旁人的視野之內,尤其是我們三人,也就是說昨夜尋到墳地的那群人中,並沒有我們所要找的那個。”
徐雲德聞言道:“妹子,照你的意思看來,昨天晚上我們推測的是錯的咯?”
劉萍搖頭道:“其實也並沒有錯,你們試想一下,昨天晚上,許小六以及張老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在墳地之中,那麼他們又是如何尋到那裡的呢?我想或許有可能是那擄走鬼嬰之人,再為鬼嬰喂血之後,便回到了鎮上,隨之將咱們在墳地一事告訴了正四處尋找嬰孩下落的眾人,所以他們才尋到了我們。”
徐雲德點了點頭,但隨之又有些質疑的說道:“妹子,倘若真是你所推測的這般的話,那麼那個人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將鬼胎帶去墳地,又讓它喝了自己的血,然後回去告訴旁人說嬰兒正在墳地之中……這似乎有些不符合邏輯吧?”
劉萍說道:“徐大哥我問你,鬼胎吸人血之後開始異變,尚且是在聚陰盆中心之內,異變的速度較之往常更是快了數倍,倘若昨夜我們三人沒有法子收了鬼嬰,那麼後果會是什麼呢?”
徐雲德一聽,神色稍變的說道:“倘若我們沒有收服鬼嬰的話,最終的接過就只有兩個了,一就是殺掉鬼胎,這樣一來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