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1 / 4)

小說:戲假情禎 作者:白寒

楓書正和沅兒在院裡曬書,見自己來了,趕緊傳報挑簾讓了自己進去。小何順嘛,自是讓領到一邊去吃點心去了。

屋內,亦是重重的藥味。左右不見人影,正要抬腿去裡屋時,卻見張若輝一襲素衣的拿著一卷書冊從書閣轉了出來。瞅見自己,當時一楞。

有多少天沒見了?

左右數來其實也不過五六日,可乍見之下,卻止不住心思移動。他又瘦了,一襲素衣穿在身上象風一樣的快飄起來了。只是……瞬間二人各自移開了目光。然後,一會子後,張若輝先微笑說話:“怎麼?做好了?”否則不會拿畫軸來還。

希顏笑笑,拿著畫軸進來,將其放進了原先的匣子裡。看她在自己屋子裡那般熟稔自在的樣子,張若輝突然心口一痛,然後好歹忍住了。

“在看什麼書?”

“朱彝尊的《靜志居琴趣》,很不錯的詩集。”

朱彝尊?

沒聽說過。

希顏笑笑:“有什麼好詩,寫一首出來看看。”張若輝的方才素來極好,能入他眼的東西自然也是有幾分真材實料的。反正左右無話,不妨扯些正經話題。

張若輝知道她的心意,淺淺一笑將書冊放在了桌上,然後鋪紙蘸筆。略略停頓後,寫下了適才方看的一首:

“低鬟斂盡雲欹側,粉香都拭。

生憎桂帳秋蟲入,教郎輕擘。

紅藤細織暹羅席,方花盈尺。

冷波一任鴛鴦拍,殘夢無力。”

很是香豔的一首詞,大概能把這古怪的氣氛打破吧?風薩要是看到了,肯定會大笑不止。張若輝寫得很有自信。可沒成想的是,寫罷抬眼,卻看到風薩一臉慘白的盯著那詞看,在意識到自己不解看她時,臉色更是變得慘白,扭頭欲跑。

當即一道電閃從腦中滑過,幾個快步上去把她緊緊抓住。掌下身軀顫得無以復加,更加確實了自己適才的臆想。再加上阿爾哈圖那天說的話,哭了一夜。難道是:“是真的?”

希顏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掙扎欲走,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抬眼看他,卻發現素來溫雅的張若輝居然凝寒著一身的殺氣,星目微眯,張力無限。

他?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床間嬉戲罷了,哪家夫妻沒這樣的情趣?

她居然還在為海善開脫?

張若輝的眼神眯得更緊了,他自然知道風薩這樣做的用意。她不是向著海善,是不想讓自己做傻事。可:“若真的沒什麼,你何必嚇成這樣?”風薩平常是瘋了些,不過再怎樣也只是個小女孩。海善居然敢這樣做,簡直欺人太甚。

情債

張若輝因從小陪在胤佑左右,所以宗親顯貴們雖知他是漢人,卻也從來不拿他當真正的漢人看待。而事實上,因為從小生活圈子的不同,在張若輝身上也顯不出太多漢人的特色來。各位阿哥的伴讀其實就是最基本的權力班底!雖說胤佑如今與權位無緣,但前十幾年的日子裡照樣過得和其它阿哥一樣。

張若輝大胤佑半年,一直將胤佑護得極好。

只是與滿人張揚囂霸的奪權路線不同,張若輝的手腕一向是極其溫柔的。明面上看來水波不驚,可卻從來一劍在喉,絕不拖泥帶水。

這次,張家大舅哥好象是真的發火了!先是把風薩調到西蒙扈從的行列裡,然後又動手腳將原本留京的實格擠了進去。這也就罷了,實格能去,海善自然也有本事可以隨扈。可沒成想,大理寺前三月審的那樁案子卻不知怎的讓人翻了出來。其中牽涉許多,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事情,一下子全部曝光。弄得海善一干人一時間手忙腳亂,叫苦不迭。

“我說二哥,你追你的妞,幹什麼惹上我們?”文殊保已經三天沒睡覺了,睏倦異常。

雅朗阿也倦到了極點,不過作為過來人,實是要勸勸海善的。“海善,大舅哥是絕對得罪不得的。尤其象張若輝這種平常不咬人的型別。”一旦張嘴咬人,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申德倒是納悶:“你到底怎麼惹上他了?就因為嚇了嚇他家小表妹?”若真是如此,未免小題大作。那位小姑奶奶都沒覺得怎樣害怕!

功宜布倒是機靈的,看看海善手裡捏著的一紙信封,詭笑挑眉:“二哥,那裡面是罪證?”

海善擰眉瞪了功宜布一眼,然後斂目倒在椅中養神,心下無比哀嘆。自己怎麼就衰成這樣了?糊里糊塗的讓整治了三天後,終於知道原因了。一首《□花》,確是罪證無疑。算下來的話,時間上也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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