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有些犯楞,看看風薩,又瞅瞅那位:“功宜布?”你什麼時候聽風薩唱過曲的?自己怎麼沒聽說過?風薩會唱歌?
功宜布詭異一笑,才要開口,希顏就開腔了:“原來那次跟樁的人是你啊!”現下想來真是十足夠萬幸,幸虧張若輝那個時候說漏了嘴風。要是自己當時不知道那裡竟是密調營的大本營,非得露餡不可。那個該死的老康,他果然一直在試自己。
不過現下嘛,也不能說是不危險的。這位看起來就不太好對付!淡淡一笑,玩著手中的小盞,半笑不笑的瞟了一眼海善,又看看那位:“你是不是從年下起就覺得左手發麻?”
一句話不只功宜布,在座的人沒一個臉色不變的。
海善看看情形,頓時明白,無奈一摟風薩,輕嗔:“還不拿解藥出來?”這丫頭警惕性也未免太高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手黑。
功宜布的臉色瞬間變了很不好看,可看看海善又想想風薩的身份,暗自咬牙半晌後,端起一杯酒遞了過來,笑臉賠罪:“小弟錯了,還請嫂子手下留情。”
希顏接過酒來,沒喝而是遞到了海善眼前,意思是我不想喝,你喝吧。海善無奈只有代飲。
“也不是我故意要整你,那藥本來是準備下給阿爾哈圖的。他只要去過我和表哥走過的屋子,摸到那藥肯定會犯症。”到時候自己找起他來,自是省事多了。只是沒奈何有小尾巴不長眼,隨便亂摸,腦子還真是不夠用。“也沒什麼可怕的,不過是紫荊花毒罷了。只要你不喝酒就不會有事。”說到最後,瞟了一眼那位跟前的海碗,瞬間輕笑。剛才就見他一碗一碗的喝得乾脆,這下子死定了吧?
“想聽我的曲子啊,價錢可是很高的。”白聽,是要付出代價的。冷哼一聲,甩手走人。
遠景
看風薩居然摔門走人,功宜布當場發飈:“這妞的性子真夠嗆,二哥,你到底看上她哪點了?”
如果只是海善的福晉,鬼才有心情多看她一眼。
可海善卻已經有兩次把她帶到眾人跟前了,這說明海善哥哥這次是玩真的了。可那妮子,以前關於她的那些風言風語就不必說了,是真是假誰也搞不清楚,那裡面水深得很。可只瞧今天這場面,就實在是讓功宜布看得一肚子氣。進得門來還得文殊保推她才肯坐到二哥身邊,寧馨出場她看穿了那位的心思居然一點也不惱,還很有興趣似的轉頭問是不是老相好?這種女人……真讓人受不了!不過更讓人受不了的是:“二哥,你要是現在敢出這個門,咱們就全體和你絕交!”太丟男人的臉了。
海善聽言坐回了椅內,只是很是無奈的瞧瞧功宜布:“你現在不讓我去給你收拾爛攤子。過幾天吃了虧,可別哭著來找我幫你。”
“就憑她?”一個塔拉溫珠子?功宜布冷哼得嘴都歪一邊去了,他才不相信那個十六七的小丫頭能製得了自己。
一邊的雅朗阿倒是有些明白,皺眉問海善:“阿爾哈圖的功夫真的那麼好?”
海善端起一盞酒來邊喝邊笑:“我見過一次他的劍穗。金絲東珠,而且是這麼大的一顆。”說完一比手指,桌上的人馬全部發呆,皇上未免也太偏心了吧?把這等人才給了那小妮子做什麼?
功宜布也沒有想到那個侍衛的功夫這樣好,只是:“就算功夫再好,也不能衝主子下手。”這邊子哪個不是黃帶子?
海善這個苦笑:“阿爾哈圖只有兩個主子。”不必解釋是哪兩個吧?
“那他還敢殺了我?”功宜布這回真火大了。
看他氣成這樣,海善這個好笑:“她不會殺你的,不過她會整死你。你不相信可以去問問僖榮!問問他在風薩手底下吃了什麼虧?你當他這陣子這麼乖,是因為怕老八還是顧忌老九?”軍野上退下來的人,脾氣可從來暴得很。
一桌子半晌無語。這陣子齊克新確實在風薩跟前很乖,而且人品轉變得超快,有點受了不知道什麼重大刺激類的緣故。那個小妮子?
“二哥,你知道怎麼回事?”文殊保好奇心上來了。
海善微笑:“晚去了一步,只看到收尾。功宜布,你節哀順變吧!”說來功宜布在女色方面也很是偏好,希望風薩這回不要重施故伎。
看海善笑成那樣,眾人也知道風薩小格格那回下手下得肯定很別緻。功宜布拉不下臉來,文殊保卻一直很是會說話:“二哥,兄弟們不擋著你找嫂子快活去了。你走你的,我們玩我們的。來喝!”
看一堆人瞬間嘻嘻哈哈,推杯換盞了,海善這才是起身。只是離開前,眼神瞟了一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