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幹抽抽那個老不死的。”一旦要下手,那麼必死無疑,才算值得一動其牌。
說得太久了,茶飯都冷了。
好在是自家地盤,拍拍走,古蘇頓就親自上手來侍侯。也沒要別的,重上了兩碗荷葉粥也就是了。齊克新對這東西興趣倒是一般,不過陪風薩吃罷了。只是,瞄瞄發現了她左手上的戒指,眉頭又是一皺:“又戴上了?”
就算前陣子訂婚宴上,也沒見風薩手上有這東西。怎麼今個兒又瞧見了?
“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啊?”太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你想知道啊?”希顏給他笑得很親切,一指樓外東南方向:“去恭王府,找海善去。”我可不知道!
不知道這個海善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
吃完粥各走各路,小何順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見自家主子出來自是高興。只是,仍然很是不喜歡這位僖榮貝勒。齊克新看看這小太監半垂的臉色就很是想笑,湊到風薩耳邊低道:“你知不知道女眷們最近是怎麼說你的?”
希顏挑眉,示意他繼續說。沒法子,自從老八福晉花誕後,可再沒機會再和那堆女人近距離接觸了。有什麼八卦訊息和自己有關?
齊克新自覺自己聽了都想笑:“女人們都在傳風薩格格最是護短嬌霸,最受不了別人頂她,最喜歡乖小孩奉承她,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討厭的女人,男人也討厭。”一如保綬大福晉,更如十四的側福晉撫雲。有名份怎麼樣?照樣打入冷宮不得翻身。裕王走時,那位大福晉甚至沒有被保綬接回來參加喪儀,怕是再沒翻身的機會嘍。
八卦!
因如意樓與海上繁花距離實在近,所以風薩從來都是一路走回去的。飯後消食,又可助眠。沒比這更好的健身方式了!
只不過,健得了身,健不了心罷了。一如不遠處白喇嘛黃教塔上的佛輝,照得亮前路,卻照不亮人心。世間人心,說穿了總是最難理解和得到的東西。而即使眼下瞧著是得到了,卻仍然不敢保證將來會如何?
一個情字,太難捉磨了。
一路漫步,靜轉回府。從門房上的反應來看就知道晚膳時分,羅布依然沒有來。為什麼?若在晚膳前希顏也許不會往別的地方想太多,但是齊克新說的那番話實在是太讓人暇想了。再加之策零在外蒙時曾對老康說的那句:只要娶了自己,願意永居京城的話。倒不是說感動,實是受驚過度。那位葛爾丹世子的腦袋實在不是一般的不尋常。第一次在舜安顏帳外碰到,還沒看清楚人模樣,就感覺到了那位的不好對付。現在他的矛頭又直直的指向了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慢步回到屋內,燈影搖搖。
因恪靖今夜不在,所以跟前只有桂嬤嬤一個人服侍。洗漱完,桂嬤嬤再度發揮他精心無比的梳髮神功。而希顏則趴在梳妝案上,徑自發呆。看似一如往常那般自在,可到底是不一樣了。
“格格,老奴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
“您、您和二爺……”桂嬤嬤真是想好好勸勸這位主子,既然和二爺都親熱成那樣了?幹什麼三天吵兩天鬧的?弄到現在,居然在外面弄出個歌姬來。真是……一肚子話要講,可瞧瞧自家主子的臉色,八成說了也白說,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罷了。
只是:“您真要嫁回科爾沁去。”那天的事,桂嬤嬤可是從頭看到尾的。縱使覺得出來自家主子和那位達爾罕親王之間親密的只有兄妹的情份,可到底這兩個人那天給人的感覺太親了。親得眼神裡壓根沒放上半個別人!把個保綬阿哥給氣得……。雖說有那麼個‘丈夫’寵一輩子無憂無慮,也是極難得的福氣。可到底:“二爺真的很喜愛您,您可別總傷他的心。傷多了,總是怕收不回來的。”人心易碎,覆水難收,別真到了斂無可斂的地步,到時候再後悔也晚了。
軟肋
德克薩,正紅旗下,值內禁軍統領一職已有十年了,一直未升遷,卻也一直未降。很不合理的事情卻也自有他合理的地方。內禁軍統領一職雖不高,但卻是皇城守護最外妨的關卡,在這兒當頭的人可必得都是皇上的親信才行。德克薩,有這樣的資質更有那樣的信任,更兼之他的性情也實在不適合升遷到別的崗位上,古板死舊的性子實在太適合一輩子守大門了。
從車簾內看到今日值班的又是這位後,風薩真的替老康感到哀悼兼佩服。只是:“格格小心些。”
一張馬凳一隻手臂,雖無奈,但是沒辦法,誰讓左右這麼多人,規矩些吧。
踩著馬凳下到地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