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步,遇到的阻力也越大,當她開始追查到灰鴉的某個高層時,她收到了不止一次的恐嚇,當然也有恐嚇以外的東西,有一封信裡沒有威脅,只有簡短的一行字:“我知道你要找什麼,但你找錯了方向。”
但她把它們全都輕蔑地丟到了一邊:“我所尋找的,是讓罪惡得到懲處。”
最後,她領導了對那個秘密據點的搜捕,激烈的交火給雙方都帶來了傷亡,而她所要找的主要目標,那個大頭目,也死在了槍戰之中。
那是更深的噩夢的開始,兩週之後,她的小隊在貧民區被伏擊,當她從昏迷中醒來時,她發覺自己身處某個被遺棄的建築裡殘破潮溼的大廳——一絲不掛。
高處露臺上的陰影中,那個坐著的身影沙啞地說著:“你殺了哈里!不可饒恕啊……本來應該把你剁碎了餵狗的……但看在我和你父親有交情,以及你是個女人的份上……我決定還是用對待女人的方式來懲處你吧。”
那是她生命中最想忘卻但最無法忘卻的一夜,她沒數清有多少人——黑人,白人,他們全都戴著黑色的頭套,他們像抓一隻兔子一樣緊抓著她,一邊狠狠地掐她、扇她耳光,一邊把那些醜陋而巨大的棒棒刺進她被屈辱地大張著的兩腿間,他們享用了她每一個能用的洞,被撕裂的嫩肉在粗暴的抽插下鮮血淋漓,和腥臭的Jing液混雜在一起,糊滿了她顫抖的身體,他們大笑著更換各種姿勢,包括蔭道和肛門一起侵入的三明治,或是兩根手臂般的巨物一起擠進她狼藉的陰滬,在她的哭喊中把各種東西塞進她的身體,拳頭、鋼管、扳手、馬桶刷、碎磚塊,一切能放進去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