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但有個聲音縈繞在我的腦海。
“一個人放棄自己的愛,如果能讓更多人享受愛與被愛的權利,那是值得的。”
那個淡然自若的聲音,如同是動身去作一次旅行,那一刻,痛苦與死亡在她的眼中都如同塵埃。在那昏黃的天空下,那些為了更多人的幸福,甘願承受一切痛苦的女孩們,她們的音容和她們的鮮血似乎就在眼前。那一刻,我曾與她們同行,而今天,不管面對什麼,我不會讓她們的犧牲付諸東流。
審訊者握緊鐵刷,對準我滴著液體的陰滬,我閉上雙眼,咬緊了牙,但無數鋼針刺破嬌嫩器官的痛苦馬上就讓我大叫起來,“你還有機會,小姐。”
那傢伙得意地說著,但我除了喊叫,沒有任何東西回應他,他惱怒地把刷子往裡推,我努力地讓蔭道放鬆,張開,減輕插入的痛苦,密集的鐵絲一根根劃過|穴口,把柔嫩的蜜肉刮拉成血肉模糊的碎渣,我聲嘶力竭地喊叫著,那是發洩痛苦的唯一途徑。而當那可怖的刷子頭全部透過了相對緊窄的|穴口,進入到裡面的空間時,我反倒覺得稍微好受了點。
但那只是短暫的好受一點,那傢伙抓住刷柄,開始瘋狂地搗弄,鋒銳的鋼絲來回刮擦著每一寸肉壁,我終於忍不住哭泣起來,一邊流淚一邊嘶啞地慘叫,豆粒般的汗珠掛滿額頭,但我驚訝於自己居然沒有投降,痛苦雖然劇烈,但我卻越來越感覺不到畏懼。鮮血從抽搐的蔭道口汩汩流出,沿著抽動的刷柄,沿著我的腿,如溪流向下流淌。那卻讓我有一種欣慰感,一種痛苦的榮耀,也許那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殉道者情懷?
審訊者揮手示意,另外兩個黑衣人走上來,拿起另外兩支鐵刷,用同樣的方式開始折磨我的|乳孔,痛苦讓我的身體抽搐著,甚至呼吸都快要無法維繫,肉|穴裡流出的血開始帶著稀疏的碎肉,漸漸變成濃稠黏糊的肉醬,那傢伙停下他的手:“小姐,說出來,那對你只有好處。”
我用顫抖的聲音冷笑著,把帶血的唾沫吐在他的臉上,喊出一句瘋狂得讓自己難以置信的話:“來吧,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們所有的花樣!”
審訊者惱恨地抽出掛滿碎肉和血跡的刷子,把它扔到一邊,一大汪血肉模糊的破碎組織從|穴口裡流出來。他拿起一根纖細的軟管,把它插進我殘破的蔭道,仔細地往上探入,我感覺到它穿過了宮頸,劃過子宮壁,直到找到輸卵管的開口,沿著那狹小的管道深入,然後他拿起更多的管子,分別把它們插進我的雙|乳、尿道、以及另一側的卵巢。有人端著一口大鍋走來,鍋裡盛滿鮮紅色的糊狀液體,冒著騰騰熱氣,刺鼻的辛辣味道立刻充滿了房間,讓我止不住拼命咳嗽起來。
審訊者拿起一支粗大的玻璃針筒,吸滿那滾燙的液體,然後對準插在我Ru房裡的軟管,緩緩地推動活塞,灼人的紅色沿著管道推進,直到湧入我Ru房深處破碎不堪的空腔,我猛然淒厲地尖叫起來,那是一萬顆火炭同時炙烤每一寸血肉的感覺,讓我恨不得能立刻把自己的Ru房切掉,他把一整管辣汁都推進我的左|乳裡,然後用一枚夾子夾緊|乳頭,讓液體不會流出來,我本能地扭動著軀體,想要甩掉那熾熱的內容物,四肢和腰間的鎖鏈嘩啦作響,但那除了讓碩大的Ru房左右晃動並且痛得更厲害以外,毫無意義。
那傢伙把另一管液體注入我的右|乳裡,同樣用夾子封上口,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尖叫著,喘息著,痛苦正在加倍,但我卻感覺到了別的東西,我的抽搐似乎不完全是來自痛苦,而是帶著快感的衝擊。也許那也是夢境賦予我奇異官能的一部分:主動地適應痛苦並從中獲得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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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刺激性的液體灌入了我的身體,它們沿著輸卵管向下泉湧,流入到子宮,直到灌滿她,讓她像孕婦一樣隆起,然後溢位緊鎖的宮頸,流進剛被鋼絲剮成片片碎肉的蔭道,那帶給我最強烈的痛苦,最後他注滿我的膀胱,然後用塞子堵住蔭道口和尿道口,滿意地注視著我,欣賞著我像案板上的魚一樣掙扎,像野獸一樣歇斯底里地嘶吼。
他用冰冷的眼神盯著我:“說吧,小姐,你很快就會沒事。”
我努力讓自己有一秒鐘的鎮定,然後回以一個微笑。
他終於無法保持自己的風度了:“混賬!你這骯髒的表子!我會讓你知道錯的!”
一根一呎長的粗大鋼針刺進了我灌滿辛辣汁液的Ru房,然後是另一隻,第三根直接穿進我的腹部,貫穿了膀胱,審訊者的手法精確無倫,那根鋼針正好刺中膀胱後的宮頸,無情地穿透了它,然後膨大的陰核也被插入了一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