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沒有能力,你根本有問題……對,香豔火辣的女體都勾不起你的興趣,你要不是個同性戀,再不然就是性冷感兼性無能,不管你是前者還是後者,你最好去向葭葭坦白從寬,免得她對自己的女性魅力失去信心。”
他看起來真的這麼糟糕嗎?耿天敖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在低頭的瞬間,他的臉驀然漲紅。該死,他幹嘛要跟著程露的指控起舞,難不成他也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給感染了瘋病?
耿天敖低咒自己一聲,“程露,我根本不用解釋什麼,我也沒有看過於霜葭的身體,我不知道你是哪根筋不對了?”
“葭葭全都跟我說了,你還想抵賴,你真的是——”
為了別讓程露再吐出更多打擊他男性自尊的活,耿天敖趕緊把話導回正題,“你是說於霜葭告訴你,我看了她的身體?”
程露揚起勝利的微笑,這隻死鴨子終於嘴硬不下去了。“沒錯,你害怕了吧?”
“我可以聽聽她是怎麼告訴你的嗎?”耿天敖挑起眉毛,這事真是太怪異了。
“她說……她說她把衣服脫光了和你抱在一起,可是你不要她。所以她很傷心、很難過,想要隨便找個男人上床來證明自己的女性魅力。”
“她真的這樣說?”耿天敖狐疑的問。
“騙你的是小狗。”程露活像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她的戰俘可是第一名的耿天敖喔。“不信,我們可以找葭葭當面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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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露,脫你個大頭啦。”於霜葭失控的叫起來。
程露和耿天敖在校門口攔下差一步就要搭上公車的於霜葭,死拖活拖把她拉回校園,三個人找了一個靜謐的角落當面對質。
於霜葭聽見程露的話,簡直就要跳起腳來,她什麼時候說過她在耿天敖面前脫光衣服了?
“你……”程露傻眼了,葭葭那天明明說過的。“那天我把你拉到教室外面,你明明這樣說過的。”
這個活寶,竟然給她捅出這麼個難堪的大樓子!於霜葭尷尬的瞄了耿天敖一眼,她在他心裡原本就沒有什麼分數可言,現在恐怕要變成負分了。可是事情都鬧成這樣了,不把話說清楚,大家都難看。
舔舔那張在聽完程露的話之後,就完全失去水分與顏色的嘴唇,於霜葭低著頭解釋:“那天,我是說:‘即使’我脫光衣服想和他抱在一起,他也不要我的。”
於霜葭特別加重了“即使”兩個字,任何頭腦清楚的人都該知道她說的是個“假設句”,而“假設句”就是還沒發生過的。
但是程露仍然沒有留意到“即使”兩個字,只知道後面的句子是一字不漏的。“你看,你明明就是這樣說的。”
真是敗給她了,這個程露永遠把聰明和糊塗的時機顛倒著用。於霜葭紅著臉說:“就算這樣,我也沒說那個‘他’是誰埃”
什麼?難道是她會錯意、算錯帳了?程露緊張得跳起來,握著於霜葭的手,又摸摸她的臉,“葭葭,原來那個‘他’不是耿天敖啊,那你到底是和誰脫光光抱在一起啊?”
“程露,就當我沒說過句話好不好?”於霜葭幾乎是用懇求的口吻說著。
“不行,我不能讓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生就這樣‘逍遙法外’。”程露緊張的說:“還是他真的抱了你,你真的被欺侮了?”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只是我自己在瘋言瘋語而已。”於霜葭快要被程露搞昏頭了。“就算我和誰上床,也不用向你報告什麼吧?”
“你……這是在怪我多管閒事嘍?”程露受傷了。
“程露,你看,我說過你會討厭我的,我就是這樣惹人厭的一個人,所以,你別再管我了吧。”於霜葭倔強的說。
“葭葭,既然你堅持,那就這樣吧。算我多管閒事……”程露快要哭出來了。兩個女孩十幾年的友誼,葭葭竟然真的不要了,還說什麼怕她討厭她,其實根本是葭葭嫌她煩、嫌她笨、嫌她不夠靈活、嫌她不會轉彎、嫌她一根腸子通到底……她對自己的缺點了解得還算徹底。
程露吸吸鼻子,轉向耿天敖,露出歉然的笑容,“耿天敖,對不起,我剛剛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以為你欺侮葭葭,很抱歉誤會了。”
從頭到尾不發一語的耿天敖沒有落井下石,也沒有得理不饒人,他對程露的印象分數一下子提了好高好高,因為這個粗線條的女生是這樣一心一意的在保護著於霜葭,也許情節有點荒謬,但是沒有這走板的荒謬,如何凸顯出友情的真實?耿天敖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