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眉一蹙,心口出現一陣悶疼,
那種似被用力捏緊的窒息感讓她臉色蒼白,雙鬢溢位一層冷汗。
奇怪?她今天是怎麼了?
心脈怎麼會突然跳得如此劇烈。
右眼眼皮莫名出現一陣狂跳,莫媛媛胸口突然出現一陣悶慌。
這種感覺,就像上次宵兒被錢四兩擄去那晚一樣,彷彿是一種對她的預示。
突然,外頭有人輕叩寢門,
丫環的聲音輕細響起:“叩叩——小姐,墨侍衛到坊,正要正堂等候。”
聞言,莫媛媛黛眸一怔,滿是困惑:“墨影?”
他不是在迴天戟的路途中嗎?
怎麼會突然夜坊暗堂寨?
駭聞:不敢置信
正堂
血腥味瀰漫於鼻,帶給人一種緊崩感。
嘶——
一陣撕帛的聲音揚起,半夏此時正替手臂受到劍傷的墨影包紮傷口。
一名丫環端著一盆血水出去,另一名丫環再端一盆溫水進來,把書老爺看得一臉凝重。
傷口的血漬一被清理,半夏接過張嬸的金創藥粉往上一撒。
“唔……”墨影被辣辣的刺痛感刺激得咬牙蹙眉,手臂一震,俊額溢位一層粗汗。
見此,半夏敷金創藥的手稍稍遲疑,一臉驚慌地抬頭看向他,似在問他‘很疼是不是?’
接收到半夏擔憂的目光,墨影心頭暖意上浮,切膚入骨的感覺彷彿消散不少。
他隱忍著咬牙蹙眉,朝她揚笑,溫和地搖頭道:“半夏,墨大哥沒事,不疼,就是,辣。”
那金創藥一撒上去,傷口就像被淋油一樣,不痛才怪。
半夏先是一怔,接都會清秀的臉因他最後的話而不禁展顏一笑,
沒有注意到他冰眸中看到她笑時怔和灼熱,繼續低下頭給他包紮傷口。
他的笑給人溫如水,淡如竹的清雅感覺,墨影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狂亂的心脈,頓時臉色一燒。
此時,一陣腳步聲急促傳來,大家聞聲望去。
只見莫媛媛從內堂出來,一看到受傷的墨影時驀然一怔,
問道:“墨影,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迴天戟了嗎?怎麼會受傷?”
黛眸四顧一盼,咯噔一震,問道:“皇上和王爺呢?為何不見他們?”
說話間她的尾音稍顫,竟有些心虛的底氣不足,一種不好的預感讓他隱隱難安。
一見到莫媛媛,墨影趕緊從位上起身,冰眸赤紅,
一臉悲痛地回道:“王妃,我們迴天戟的途中,一出北瀾邊境便遇刺了,
就在雙峽谷,王爺本是保護在旁的,可是對方使了離間計,
皇上,被刺客逼在崖邊,最後因寒症發作,寡不敵眾,掉落懸崖……”
悲痛:生死未卜
聞言,所有人當場一震,揚起一陣抽氣聲。
莫媛媛驚得倒抽一氣,兩眸睜膛,不敢置信。
即使一像冷靜如她,在聽完墨影的話也不禁兩腳發軟地身子一斜,
如遭雷鳴般臉色一白。
書老爺眼明手快,急急攙扶住女兒,一臉憤然道:“真是太大膽了,
竟然敢弒君,這根本就是為了篡位,簡直是豈有此理,朗朗乾坤居然如此明目張膽。”
莫媛媛被書老爺扶在位上,呼吸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