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什麼閒事來了?”
韋烈把經過的情形說了一遍。
王道手扶頭想了一陣。
“管得好,替公子解了圍,要是沒有他來,公子與司馬長嘯之間的衝突還真的難以善了,他真是湊巧來的?”
“應該可信,憑他天生的氣質便是個正派人。”
“看樣子……公子對他很有好感?”
“不錯,你無妨設法瞭解一下對方的來龍去脈。”
“嗨!真是波未平一波又起,我這跑腿包打聽的,事情永遠幹不完!”
韋烈不理王道的牢騷。
“關於“花間狐”有什麼線索沒有?”
“我去了迎春院!”王道答非所問,這是他生來的毛病,凡事都喜歡故意拐彎抹角,很少正正經經談一件事。
“去當尋芳客?”韋烈也有輕鬆的一面。
“沒興趣,是去拿回我丟的東西。”
“你丟了什麼東西?”
“喏!”王道手掌攤開,五粒亮閃閃的珍珠:“我說過這是我留的紀念品,豈能平白便宜了那老鴇。”
韋烈笑笑,這是王道的本行,並不意外。
“那耿七媽空歡喜一場。”
“還有更歡喜的!”
“怎麼說?”
“這叫誤打誤撣,我在亭子那邊繞了一圈,什麼跡象也沒有,便折進城,突然想到我的珠子,於是便去拜訪迎春院……”
“是拜訪,不是偷溜進去?”
“嘻!說拜訪比較好聽嘛,我順利地取回了珠子,趁便轉到公子風流過的香妃小院,不是去聞香,是查探,還沒到窗邊,一陣男人笑聲差點嚇掉了我的魂,仔細一看,屋簷下掛了一個鸚鵡架,我敢賭咒,那隻鸚鵡便是在土丘上愚弄我們讓“花間狐”得以脫身的那隻……”
韋烈雙眼一亮。
“不必賭咒,絕對是那隻沒錯,誰飼養的?”
“我猜是“花間狐”飼養的,一個賣春的女人不可能調教出一隻能聽使喚而又發出男人聲音的扁毛畜牲。”
“嗯!有道理。”韋烈點頭。
“我王道一向不說沒道理的話。”
“可是……我們去的時候沒發現也沒聽到聲音。”
“公子,這不簡單,沒必要的時候藏起來,需要的時候掛出來當警戒,比擺幾個高手在那裡還管用。”
“嗯……”
“有道理!”王道急接—句。
韋烈對他習慣成自然,不以為意。
“以後呢?”
“以後嘛……嘻嘻,可就熱鬧了!”
“少賣關子,快說!”
王道偏不急,慢條斯理地道:“我一看情形不對,那隻鸚鵡這一叫勢必驚動房裡人,而公子嚴格約束除非萬不得已不許暴露身份,所以立刻腳底抹油,溜之乎也!”
韋烈吐吐氣。
“你就這麼溜回來了?”
“哦!不,我王道從不做有頭無尾的事,人溜開,眼睛可留在現場,我逡到了院子角落澆花的大水缸後面,兩個人先後衝出房,都只披外衫,裡面……我想連肚兜都沒有。那隻狐狸上了房,四下張望之後又回院子,到處搜,就是沒搜到儲水的大水缸後面,兩個人嘟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