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一向不求人的嗎?好,你說。”
“關於我的身分,請你守密。”王雨的臉在發燒。
“韋烈難道不知道?”
“他不知道。”
谷蘭深深地望了王雨一眼,臉上的表情很奇怪,點頭道:“我答應,後會有期!”說完,匆匆出門而去。
王雨關上房門,把兩爛藥丸分別塞進立仁、立義口裡,一點喉頭,藥丸下肚。隨即她就後悔了,應該先讓一人服下以觀效果,萬一有問題,只千人受害,現在可好,要是出問題兩人全得犧牲,但藥已下肚,只有求神保佑了。
她靜靜地等著,心裡有些惶然。
算算一刻時間已到,她懷著忐忑的心情先點開了立仁的穴道,立仁虎地坐了起來,他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小姐!哦!不,公子,我怎麼了?”
“謝天謝地!”王雨喜之不勝,又解了立義的穴道。
立義也復原了,當然也是驚愕莫名。”
“公子,我……好像一直渾渾噩噩,現在才清醒!”
“還記得被人算計的經過嗎?”
“記得,好像是……‘鬼算盤’手裡帶了個木盒子,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突然感覺被針紮了一下,頭腦立呈昏沉,他要我們服從他的命令,當時只知道聽他的,自己毫無主見……
韋公子呢?”
“還在他的手裡。”接著,王雨把兩人從被制到獲救的經過說了一遍。
兩人翻身下床。
“那叫谷蘭的女人……太詭異了!”立仁說。
“嗯!我想……她定是對韋公子有意!”立義撇了撇嘴。
“照公子所說的,她在言語中已露了破綻。”
王雨面色一黯,低下頭。“王公子!”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叫聲。
“誰!”王雨問。
“我,王道!”
“進來吧!”立義上前撥開門閂。
王道進房,見兩書僮好端端地站著大為驚奇。
“怎麼復原的?”
“一個叫谷蘭的女子送來解藥。”王雨回答。
“谷蘭……送來解藥?……我不懂。”
“慢慢再詳細告訴你,你來有事嗎?”
“有,急事,我們公子跟冷無忌現在往王屋的路上,是洪流傳來的快訊,說是提到什麼駝峰石屋……”
“我們快趕去!”王雨神色大變。
雲山集,在王屋山下。
是個大集子,也可以稱為山鎮,山產的集散地,每逢集日人潮如蟻,但平時卻顯得冷清,來往的都是山民。
日落月升。
集子裡沒有夜市,除了一家雜貨鋪,一家茶館,兩家小吃店,一家客棧之外,家家關門閉戶,整條大街半天看不到一個行人,唯一打破冷清的是幾條追逐的無主野狗。
說沒行人,現在就有了行人,是一個看上去很單薄的身影,瑟縮著從街中央緊鄰客棧的那家小吃店門口經過,走了一段路,忽地又回頭,再經過小吃店,離開稍遠之後,飛快地消失在大街的另一端。
小吃店裡有五個客人,都是酒客,有三個圍在一桌,高談闊論,另兩個坐一桌,一老一青年,看穿著打扮是外地人,吃喝得挺斯文的,他兩上,正是“天涯浪子”韋烈和“鬼算盤’,冷無忌,韋烈的神情有些木然。
“韋烈,你真記得那地方?”
“記得!”
“跟那面寶鏡有關聯?”
“有,我……記得有!”
“我們明天一早就上路,這兩天累了,多喝幾杯。”
“唔!”韋烈自顧自地灌下了一杯。
驀地裡,街上乍然傳出一聲暴渴:“花狐狸,看你飛上天去!”在這山鎮裡,這種情況可說絕無僅有。
小吃店裡連主帶客都為之大驚。
緊接著兩條人影先後從店門口掠過。
冷無忌已起身。
韋烈跟著站起。
“花狐狸?”韋烈喃喃地說,這名號似曾相識。
“你坐著別離開,我去看看!”冷無忌叮囑了韋烈一聲,匆匆出店,朝人影追逐的方向飛奔而去。
緊接著,店外黑暗中一個陰沉的聲音道:“方一平,總算等到你了!”
韋烈一按桌上,以咆哮般的聲音道:“方一平?”踢開凳子,急吼吼地衝了出去。
韋烈一出店,原先從店外經過兩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