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古聖說:不娶無子,絕父母嗣是大不孝,小青她……絕不願意你這麼做。”
韋烈垂下目光。
王雨和谷蘭互望了一眼,當然,兩人的感受是不同的,她倆各自心裡明白,但有一點共通,那就是韋烈對夫妻之情的執著與專純非常感佩,當然,這也就更增加了兩人對韋烈的爭取之念,女人最大的願望便是求到了一個愛情專一的男人,終身有托。
房門被推開,探頭進來的是洪流。
“公子!”洪流低叫了一聲。
“咦,洪流,你不是跟王道……”
“有要緊事我不得不中途折回。”
幾個人的目光全投注在洪流臉上。
“什麼要緊事?”韋烈急聲問。
“由‘勾魂使者’馬元帶領那一批人馬撤離凌雲山莊之後,集結在中途待命,看樣子有所撲的打算,馬元單獨去見他的主人請示,王道已盯牢他。”
“那幫人什麼來路?”
“據王道偷聽探到的稍息,像是要集體投入一個新興的門戶,叫什麼……‘大造門’,對,就是‘大造門’!”
“大造門?嗯,乾坤大造,口氣不小,門主是誰?”
“目前還不知道。”
“那幫人集結在什麼地點?”
“距凌雲山莊不到十里的五虎嶺關帝廟。”
“好,你先走,我們隨後就到。”洪流離去。
韋烈略作盤算之後道:“我們立刻動身上路,抄到五虎嶺與凌雲山莊的中間位置,然後再回頭向五虎嶺方向迎戰,如果讓他們先發行動,凌雲山莊勢必會遭嚴重破壞,中途迎擊,對凌雲山莊而言是釜底抽薪,消彌血劫於無形。”
路遙皺眉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韋烈道:“路上我再詳細稟告舅舅。”
路遙大聲道:“要我也去替司馬家效力?”
韋烈笑笑道:“舅舅,這完全是看在小青、小茜的份上我不能袖手,舅舅不願意可以旁觀,不必要出手的。”
路遙搖頭道:“小烈,我真拿你沒辦法。”
韋烈道:“舅舅,這叫愛屋及烏,因為您愛小青。”這句話直說到路遙的心坎裡,不失分寸又有力量。
王雨道:“我們的人力夠嗎?”
韋烈道:“兵在精而不在多,對了,王老弟,要立仁、立義把訊息立刻傳到凌雲山莊,以免他們在兵臨城下時措手不及。”
王雨點點頭。
韋烈又向谷蘭道:“谷姑娘,敵人是有名的毒物,這一仗全靠你了。”
谷蘭道:“我盡力而為,這是個考驗的好機會。”
月落星沉,已經是拂曉時分。
一大隊人馬朝凌雲山莊方向進發,分成三路齊頭並進,每一路又分成前中後三小隊,很合於兵家行事的原則。
天大亮,距凌雲山莊還有五里路程,三路人馬之中的中路突然遭到攔截,攔截的不用說正是韋烈一行。
韋烈、王雨、谷蘭、路遙全都是拔尖高手,才一接觸便見死傷,這些武士再傈悍也無法抗拒四大高手。
領隊的仍是‘勾魂使者’馬元,他是在後押隊,在情況發生之後,他立即下令左路支援,右路繼續推進,自己立即奔到前面,一看,慘,積屍遍地,將近八十人的中路人馬,只剩下寥寥十數人。
左路包抄而至。
馬元一現身,便被谷蘭接住,在凌雲山莊碰過頭的剋星再次遭遇,不由涼了半截,他成了英雄無用“毒”之地,谷蘭已經出手,他只好應戰。
左路的人馬一投入戰鬥,第二撥的搏殺隨之展開。
韋烈、路遙和王雨如三隻猛虎騰躍在羊群裡,當者披靡;於是,肢體橫飛,血雨倒灑,喊叫聲、慘號聲,加上受驚馬匹的嘶鳴聲匯成了一曲恐怖的樂章。
屍體增加,人數相對減少。
谷蘭緊纏住馬元,不讓他有支援同夥屬下的機會。
這是一場恐怖的屠殺,黑地昏天。
人,並非每個都不怕死,尤其是在一面倒的情勢下,鬥志已完全瓦解,不死的開始奪馬逃生,一人動,十人隨。第一線陽光冒出,恐怖的樂章休止了,剩下的是血腥的場面,唯一在動的只有谷蘭和馬元一對。
馬元除了用毒,武功也相當不賴,谷蘭就是無法撩倒他,雙手都是徒手,打得還相當激烈。眼看大勢已去,馬元無心戀戰,幾招疾攻之後,趁谷蘭招式略滯的瞬間,落荒飛掠而去,逃命,當然是最快的速度,谷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