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應該很有一些,只是跟著陸浩就能賺到錢,他承包生產線的汽水銷售,出錢又出力,卻賠本。
他嫉妒,不忿。
“洪二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有兩條生產線已經拆了嗎?用來改造新的車間。”蘇興民問道,“難不成就連剩下的兩條生產線,你們也要收回汽水銷售權?”
“就是這個意思。”洪二泉點頭。
看到蘇興民臉上驚愕的表情,他非常開心,等會兒打電話給陸浩,陸浩肯定也會這般錯愕。
有點可惜,不能親眼看到。
“洪二泉,你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吧?陸浩跟廠裡簽訂了三年的汽水銷售承包合同,有兩條生產線,你們說要改造新車間,拆掉了,一條生產線就補償1000塊錢,現在就連剩下的另外兩條生產線的汽水銷售權也要收回去,白紙黑字籤的合同,難道當是放屁嗎?”劉昌平質問道。
他和蘇興民沒料到會是這個事。
做的也太過分了,吃相太難看。
“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講究信譽,籤的合同你們都不認,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往後宏遠飲料廠說的話,做的事誰還信?”蘇興民道,“你們這是在刨宏遠飲料廠的根。”
“不要這麼激動,這麼做也是為了廠裡的利益考慮,人得要變通,陸浩是生意人,考慮的只是賺錢,但我們,還有許廠長,我們是國營單位的人,考慮的不僅僅是錢,還有廠裡的利益。”洪二泉摸了根菸,叼上,“老蘇,陸浩的電話是多少來著,我打個電話,跟他說說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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