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藏到房子裡並且幫助他探到了蓋帶著寶石睡覺的地方。”
“如果你想玩這樣的把戲,”夏娃兇猛地舞了舞鋼叉,“就會死!”
“牧師的妻子後來清醒了,”麗蕃繼續講述道,“但他把她綁了起來,衝入了蓋的藏身之地。你能想像嗎?那位牧師刺傷了蓋,搶了寶石就想跑。”
一種急切隱現於她的聲音中。
“蓋難以受到傷害,就像他難以醒來一樣。但這位牧師卻犯了個大錯,那就是把刀冒在了蓋身上,那打擾了蓋,於是他起來叫了母親們,她們派了我們一隊女兵去抓牧師。”
“那是一個漆黑的午夜,但我們能看到寶石的亮光。牧師把它裝在一個袋子裡,它仍能照亮他,甚至他的騾子。我們大概就在那附近抓住了他。”她指了指路上的岩石,“我們不願傷害他,但我們得保衛蓋的國度。”
她啪的一聲用手掌打了一隻停在她身上的蒼蠅。
“我們把牧師吊死在了一棵橡樹下。次日母親們把他的屍體綁在他的老騾子背上,讓它回去以警告那些想進來的男人們。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是不知趣。”
她帶著小小的疑慮,皺著眉頭望了望我們身後的路。
“就在上個月,巴羅和他的人擄走了比利夫蘭(第一位母親)。他們對她嚴刑拷打,想讓她說出蓋睡覺和放寶石的地方,但她找機會拿到了一把匕首,和巴羅進行了一番搏鬥後逃走了。”
“或許你現在知道了為什麼我不喜歡男人了,”夏娃用長叉指著伊歐維因,好像要刺向他一樣,“或許現在你們改變了主意,或許你們應回到司柏克·巴羅那裡去。”
伊歐維因轉過身去小心地吐出了嘴裡的菸草。
“我們會待在這兒,”他陰鬱地望了我一眼,“我告訴過你們霍迪安先生病了。他已經與伽瑪病抗爭很長時間了。你們應該看得出來他已沒能力傷害任何人那兩個女孩都打量了我一番,夏娃的雙眼疑惑地眯了起來,而麗蕃則同情地睜大了眼睛。
“你看上去確實蒼白無力,”她說,“但如果母親們同意你待下來的話你會好得很快的。自從蓋來後,費爾發克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