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若忠心,何必心虛?有些人總是自作聰明,以為能用這隱晦的辦法推測到我的心思。若我真急著稱帝,只怕他們比我還要心急。一旦這訊息坐實了,他們立刻就會跳出來,再也坐不住。該扮醜的扮醜,該作惡的作惡。”
葉懷袖見阿史那結社率的臉上有些許得意之色,忍不住搖了搖頭:“這事倒是也簡單了,最先上奏摺的幾個,十有**都脫不了關係。”
李閒拿起一份奏摺丟在地上:“六品的刑部主事”
拿起第二份又丟在地上:“從六品的兵部員外郎”
第三份:“最大的是個從四品的吏部官員……這些人連爪牙都算不上,摺進去也不讓人心疼。動這些小蝦米,倒是跑了不知道多少大魚。”
“那就不辦了?”
阿史那結社率有些遺憾的說道。
“辦,自然是要辦的……刑部主事宋懷,兵部員外郎杜淳,吏部侍郎敏敬革職拿辦,先關進大牢裡再說。”
“什麼罪名?”
葉懷袖問。
“我記得曾經你不是說過麼,十官九貪……那就辦個貪墨。若是沒有查到貪墨,那就辦瀆職。回頭告訴謝映登,軍稽處的人幹這事最拿手。就算真是幾個清官,也是讓人當搶使的笨蛋白痴,關幾個月讓他們長點記性!”
“關了這幾個人,他們背後的人只怕就要糊塗了。”
葉懷袖笑了笑,眼神中都是欽佩。
……
……
洺州
城外十五里鋪
這村子並不大,只有百十戶人家,從村頭走到村尾也用不了十分鐘時間,尤其是前陣子據說燕雲軍已經快要打到洺州之後,村子裡但凡有遠親的都攜家帶口的走了。投河西的,投河南的,甚至北上投涿郡的皆有,實在沒有親戚可投的,富庶些的也都搬進了洺州城裡居住。
這個地方距離洺州城只有十五里,將來一旦開戰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