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低調著,偶爾霸氣也得側漏一次不是。。。。。)
“少年郎,坐吧。”
羅藝抬了抬手示意李閒坐下,他自己則隨意的走到主位上坐下來,眼神在李閒的站姿上一掃而過,隨即輕笑道:“看來的你腿並沒有受傷,倒是省了我一筆醫藥錢。”
他語氣中帶著些許輕視道:“不知道你博陵崔家的人是不是都對我這麼有敵意,只是,既然已經來了,何必防備心這麼強?”
李閒吸了口氣然後緩緩的吐出,卻一直站在那裡。他看了一眼那把椅子,發現坐下來絕對沒有站著有安全感。這些年經歷瞭如此多的生死殺伐,多少次死裡逃生,多少次在殺人與被殺之間徘徊。他本以為自己的神經早已經被廝殺磨礪的成熟起來,本以為自己面對任何事情心理上都不會有什麼波瀾。可是在這一刻,看到羅藝的這一刻,他發現自己錯了,在這種絕世人物面前,緊張是不可避免的。
羅藝已經成名多年,靠著一柄陌刀鎮守邊塞令草原蠻族不敢輕易南下。長城有隙,虎賁無雙的赫赫威名絕不是吹噓出來的。當年他能在突厥可汗的屁股上捅一刀,付出的代價是身披數十箭。那個時候的羅藝就像一柄出了鞘的橫刀一樣森冷鋒利,無論面前攔著他是多強大的敵人他也無所畏懼。有多少他的傳說在中原大地上流傳,就有多少個敵人死在他的刀下。
而步入中年之後,羅藝身上那種傷人的鋒芒已經漸漸隱去。
但這並不代表他已經老了,懂得將獠牙和利爪收起來的猛虎,才真的可怕。他的氣質已經被歲月所改變,更加沉穩,內斂而不失霸氣。
而經歷過太多危險的李閒,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