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氣後問道:“在燕山,我放你一次,在遼東,我又放你一次,你卻屢次想要殺我,不覺得自己太小人了些?”
李閒搖頭認真道:“莫說兩次,你便是故意放我三次,五次,十次,我依然還是要必須殺了你的。雖然你對我兩次手下留情,可在燕山上,你殺了我最尊敬的一百多個兄長。在遼東,你放了我一次,那是因為你主子楊廣假惺惺的愛才之心,我何須要念你的情?更何況,在江南,在大興城,鐵浮屠的兄長們死在你手下龍庭衛刀下的,每一個我都還記得。”
“算了”
聽李閒說完,文刖緩緩搖了搖頭道:“在我看來,你說的那些人都不過是螻蟻,即便是你,也不過是螻蟻中比較強壯一些的罷了。”
他將木盒縛在背後,雙手持槍遙指李閒:“想我死的,這些年也不知道有多少,可終究一個一個被我殺了,本來我還想留你性命看將來那一場好戲,可終歸還是得看得見才行,所以,我也只能殺了你。”
李閒撇了撇嘴道:“吹的太大,會爆的。”
文刖自然不會理解李閒這句話中的無聊意思,索性一抖長槍刺向李閒的心口。可李閒卻連躲都沒躲,似乎無視那一槍的威勢。
砰地一聲,裴行儼將大黑傘撐開擋在李閒面前。
眼看著那一槍就要暴擊在黑傘上,文刖卻微微皺眉間硬生生將長槍掃向一邊。擦著大黑傘劃了過去,在傘面上擦出一溜火星!
躲在傘後面的李閒嘴角微微勾起,猛的衝出去一把攥住大鐵槍的槍桿!
之所以不躲,是因為裴行儼已經準備好了撐開黑傘,之所以衝出去,是因為李閒算計好了,文刖在潛意識中時捨不得用鐵槍砸黑傘。因為那鐵槍是他的鐵槍,黑傘也是他的黑傘,人在潛意識的意識不容忽視,而且在關鍵時刻會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他握住槍桿,裴行儼猛的合起黑傘擊向文刖胸口。而雄闊海的陌刀已經帶著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