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商議破敵之策,越想越是頭疼於是便拉了軍師和咬金哥哥一塊來,想問問大哥,明日這一戰如何打?”
“我和你們單二哥也正在商議,既然你們都來了那便一起吧。”
翟讓微笑著說道。
“懋功,你不好好休息,怎麼也來了?”
單雄信看了徐世績一眼後聲音有些不善的問道。
徐世績想了想,然後點頭道:“正要回去休息,大哥,單二哥……告辭。”
他說了一句,轉身便往外走去。程知節嘆了一聲,轉身也跟了出去。倒是王伯當和謝英登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打這個圓場。
出了門之後徐世績徑直往自己軍帳方向走去,程知節追了上來安慰了幾句,徐世績只是微笑點頭然後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兩個人走到一處偏僻地方的時候徐世績忽然看著前面問道:“單二哥你怎麼在這裡?”
程知節臉色一變,立刻往前看去。
徐世績卻忽然繞到程知節後面,一掌切在程知節的後頸上。程知節回頭看了徐世績一眼隨即軟軟的倒了下去,昏迷前看著徐世績那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
“抱歉!”
徐世績輕輕說了一句,扶著程知節倒下去放在地上,然後他緩緩的吸了口氣,大步朝著大營東北方向走去。
第二百九十四章 怎麼可能不顧你?
第二百九十四章怎麼可能不顧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程知節緩緩甦醒過來下意識的抬手揉了揉依然痠疼的後頸,他剛剛坐起來的時候神智還有些不清醒,揉了幾下脖子後猛然反應過來,他幾乎是跳起來的忍著疼便往四下裡打量,只是徐世績已經不知道走了多久,哪裡還能看到他的影子?
程知節茫然四顧,找不到徐世績的蹤跡,心裡正急的想不出辦法,忽然他腦子裡猛的一亮似乎猜到了什麼。
再想起剛到徐世績軍帳時候,徐世績神色放佛就有些許慌張,程知節越發覺得自己的判斷是對的,他急匆匆跑到過道處拔了一支綁在木樁上的火把,回到原處仔仔細細的在地面上照了照,雖然地面塵土上都是凌亂的腳印,但程知節判斷徐世績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腳印肯定在最上面只要仔細辨認應該能看的出來。
只是他從來不曾做過這些事,哪裡能分辨的出徐世績的腳印?
正急切間,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程知節回頭去看原來是謝英登跑了過來,他立刻問道:“你有沒有看到懋功?”
謝英登二十歲左右,眉目俊朗,是個標誌的俊俏青年,平日裡喜歡穿一身儒衫更是顯得卓爾不群。此人年紀雖輕但睿智而善辯,心性沉穩,難得見他有手忙腳亂的時候。可是此時他臉上的神色也是焦慮急迫,聽程知節問他有沒有看到徐世績立刻就愣了一下。
“你也在找軍師?軍師不是與你一道走的嗎?”
程知節左右看了看見沒有別人,於是低聲說道:“走到這裡的時候懋功忽然使詐將我打昏,我懷疑他是要去投燕雲寨李閒!你沒看到他?也不知道他走了多久了,這下可是糟了,他怎麼能如此糊塗?!”
“沒走多久!”
謝英登急切道:“剛才我和伯當在大哥帳中與單二哥起了爭執,我氣不過便要回去睡覺,遇到巡營計程車兵說看見軍師往東北方向去了,我想著再勸勸軍師便一路追過來。那些巡營計程車兵說軍師孤身一人,我就怕出什麼事,緊趕慢趕還是晚了。”
“沒多久?”
程知節連忙道:“你沒有告訴那巡營計程車兵不要亂說?”
謝英登點頭道:“我只說軍師要去前面查崗巡哨,便一路追過來了。”
“那就好!”
程知節點頭道:“咱們現在去追,或許還來得及。”
“要不要告訴大哥?”
謝英登皺眉問道。
“不行!”
程知節急迫道:“單二哥對懋功有些偏見,若是告訴了大哥自然也就瞞不住單二哥,咱們再想拉懋功回來也不能了,你聽我的,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說出去。你若是跟我去追便一起去,若是不跟,你只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咬金哥哥說的什麼話!”
謝英登道:“咱們這就走,若是追不上軍師咱們再想別的法子!”
兩個人隨身也沒有帶著兵器,想了想索性連火把也不帶著,趁黑一路往東北方向去追,繞過巡營計程車兵後悄悄從拒馬上翻過去,兩個人咬著牙一路狂奔。只是急切間也不知道方向對不對,黑夜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