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方向偏差一丁點出去的遠了也休想再找到徐世績。只是此時兩個人也沒了別的辦法,只能拼了一口氣狂奔。
就這麼追出去足足二里左右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兩個人商議了一下,決定分頭尋找。
因為白天和燕雲寨的人馬沒有打起來,瓦崗寨的人擔心雷澤城中的燕雲寨人馬和城外的人馬裡應外合,所以翟讓下令大軍後退二十里安營。這二十幾裡的路程,黑夜中茫然不辨左右東西,要想追上徐世績何其之難。
……
……
追出去六七里之後謝英登長了個心眼,沒有再發力狂奔而是停下來恢復了些體力,然後緩緩往前走儘量不發出什麼聲音,同時側耳傾聽周圍有沒有什麼異樣。之前聽程知節說懷疑軍師去投燕雲寨,若果真如此的話說不得燕雲寨那邊會派人接應。畢竟在戰場上的時候軍師和那燕雲寨的大當家李閒短暫的交談過幾句,當時大當家翟讓和二當家單雄信已經返回本陣,軍師和那李閒是不是約定了什麼倒也無從得知。
所以謝英登不敢再跑的急了,萬一被燕雲寨接應的人馬發現,非但拉不回來軍師,只怕還要將自己賠進去。
就這麼摸索著小心翼翼往前行走,謝英登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悶哼。那種聲音,就好像是有人被一棍敲在後腦上發出來的呼聲,聲音不大,但謝英登可以肯定是有人被偷襲了。
只是他也沒急著衝過去,而是第一時間伏倒在地上。
趴在地上之後謝英登仔細側耳傾聽,從聲音判斷有人朝著自己這邊快步走了過來。謝英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等到黑暗中那人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他猛的躍起來,一把勒住那人的脖子將其放倒在地。
“你是什麼人!”
他掐著那人的脖子低聲問道。
那人掙扎了幾下,聽到謝英登說話忽然一愣:“可是應登兄弟?”
“咬金哥哥?”
謝英登一怔,連忙鬆開手將程知節拉了起來:“怎麼會是你?”
程知節揉了揉脖子道:“剛才我在那邊看到有個人影一閃,我就追了過來,那人跑的很快也看不清是誰,我一路追過去不想卻被那人偷襲,只是那人功夫稀鬆平常反倒是被我一拳砸破了鼻子昏迷過去,我仔細看了看見不是懋功卻也辨認不清方向了。才往這邊走了幾步就被你勒住。”
謝英登心裡一震連忙問道:“偷襲你的人呢?”
“被我打昏了,應該還在那邊。”
“快去看看!”
謝英登急切道。
程知節不知道謝英登想到了什麼,但知道謝英登心思縝密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不妥,他立刻轉身帶著謝英登往之前擊倒那不明來路之人的地方跑去,明明只有不過二三十米的距離,可是兩個人朝著那個方向一路跑過去,哪裡還能發現地上有人?程知節不信邪的在方圓幾十米內來回跑,可還是一無所獲。
“咬金哥哥,你中了人家調虎離山之計了!”
謝英登有些懊惱的說道:“之前你看到那人影的地方,定然便是軍師和燕雲寨的人馬接頭的所在,只是被你找到那裡,於是燕雲寨便派了一個人故意現身將你引走,只怕剛才那人捱了你一拳也是裝作昏迷不醒的,當時哥哥你就應該逼問他才對!”
“唉!”
程知節惱火的狠狠一跺腳:“我怎麼這麼糊塗!”
謝英登想了想說道:“我看今晚咱們是找不到軍師了,還是回去吧,這事瞞不住,只能告訴大哥讓他定奪。”
“可是……”
程知節嘆道:“這樣一來,還不又讓單二哥得了理去?”
“不然還能如何?”
謝英登嘆道:“就憑著咱們兩個,總不能到燕雲寨的營地中把人搶回來!再說,軍師既然已經下了決心反出咱們瓦崗寨,就算咱們進得去他能跟咱們回來?”
他拉了程知節一把說道:“走吧,先回去再說。”
程知節無奈點了點頭,只好與謝英登一塊返回營地。
……
……
“我以為你不會來的。”
在燈火通明的軍帳中,李閒看著臉色有些疲憊的徐世績說道。他笑了笑,然後遞過去一個酒囊。
徐世績看著那酒袋子卻沒有接,而是自嘲的笑了笑道:“我本來也以為自己不會來的,可是世事難料,有時候連自己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和決定。”
李閒嗯了一聲,將伸出去的手收回來,扒開酒囊的塞子自己喝了一口,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