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一世無憂。”
“沒羞!”
長孫無忌挪揄道。
長孫無垢卻認真道:“女子挑夫君,天經地義的事,怎麼就沒羞了?莫非你和叔叔隨便指一個人給我,我就得嫁了?我不滿意,終究誰也做不了主。逼得急了,大不了我一走了之。天大地大,難道我還找不到一處安身之地?”
……
……
就在長孫無忌兄妹在房間中說著婚嫁之事的時候,距離鉅野澤大山二十幾外的堡寨中,也有一場婚嫁之事,只是這婚嫁卻沒有多少喜慶可言,反而有些悲哀悽涼。
堡寨中鑼鼓嗩吶吹得很響,圍觀的百姓也不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除了鑼鼓嗩吶的聲音之外便再沒了別的動靜,披紅掛綵的堡寨中,竟然沒有什麼歡喜熱鬧的聲音。李閒初進門的時候心中還讚了一句,心說這堡寨中過年倒是過的紅紅火火,才看了幾眼,就發現有些不妥。
在堡寨最寬敞的一塊平地上,站著一隊約三四十人的隊伍,士兵皆穿披了紅布,他們手裡拿著鑼鼓等樂器還在叮叮噹噹的敲打吹奏,在他們身前是一輛裝點成了大紅色的馬車,車廂上還寫了兩個顯眼喜字。
“這是趕上哪家娶妻了?”
葉懷袖笑了笑道:“還挺會挑日子,大年三十,正月不娶親臘月不訂親,今兒臘月最後一天,倒是顯得心急了些。”
李閒眉頭微微挑了挑道:“那咱們便去討一杯喜酒喝。”
他自馬車上下來,擺手示意護衛不要跟隨,只和葉懷袖兩個人舉步往人群處走去,見圍觀的百姓都臉色都有些憤悶不平,李閒便知道今日這喜事未必真的就是喜事。他拉著一位老人低聲詢問了幾句,原來是這堡寨的隊正看上了一戶自北方流浪而來難民家的閨女,上門提親,按理說,那戶人家初來乍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