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陣被撞開一個缺口,撞飛了計程車兵來不及站起來就被燕雲寨的精騎用馬槊戳死。在鋼鐵叢林一般的馬槊中,一柄黑刀格外的引人注意。
李閒提馬越過了兩排盾牌手,落地之前回手一刀削掉了一個盾牌手的腦袋。在那斷頸中濃稠的血噴出來的同時,李閒已經再一刀將面前的弓箭手砍死。後面的親兵迅速的衝上來護住李閒的兩側,用盾牌擋住那些弓箭手臨死前的反撲。
李閒一刀卸去了一個瓦崗軍士兵的胳膊,再一刀將另一人的半邊腦殼削掉。黑刀剛收回來,一個瓦崗軍盾牌手舉著盾牌狠狠的撞向大黑馬,他竟然試圖用自己的身軀將大黑馬撞開,但是很顯然,運氣並沒有在他這邊。
早就已經將廝殺當做家常便飯的李閒又怎麼可能給一個小嘍囉得手的機會?
他猛的揚起右臂,看著那盾牌手忽然大吼了一聲。
“開!”
這一聲怒吼,是他心中殺意的宣洩。如晴空炸響了一個驚雷,震得那盾牌手身子一頓。
嘭的一聲,黑刀狠狠的斬在盾牌上,巨大的力度傳到盾牌上,那瓦崗軍士兵的兩條手裡立刻就被震的向後縮了回去。黑刀劈砍在盾牌上,直接將包裹了一層厚厚牛皮的步兵盾劈開,咔嚓一聲,半人高的盾牌一分為二,那持盾計程車兵也被刀鋒上巨大的力度撞得向後連著倒退四五步。
這士兵驚慌失措,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他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虎口已經被震裂,血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可這不是讓他恐懼到臉都變得扭曲的地方,讓他嚇得啊的一聲慘叫出來的,是他胸口上的傷勢。
他低頭的時候,發現自己胸前的衣甲竟然被切開了一條筆直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