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了。所以酒很冷冽,灌進肚子裡就好像吃了一大口冰塊直接嚥下去一樣。
“現在看來,和李淵結盟肯定是有很大好處的。”
李閒閉上眼,將自己心裡最想咆哮出來的那句話忍住。他告訴自己,沒有必要為了以前的事而沒玩沒了的煩擾。雖然那個疑問才是他最惱火不安的,但眼前的人和事最值得珍惜。至於自己的身世到底是什麼,就埋在心裡吧。或許達溪長儒和張仲堅知道真相,可他們知道的真相,未必就是真相。
而李閒自己猜測的真相,卻顯得更加薄涼恐怖。
所以他在關鍵處打住,不再說那些讓人不開心的話題。
“李淵是想讓咱們燕雲寨牽制住李密和王世充,可他若是南下,其實也是在為了咱們燕雲寨牽扯住王世充和李密。說起來,他佔到的便宜,咱們也佔到了。”
李閒笑了笑說道:“對於佔便宜的事,我向來不牴觸。”
他緊接著話鋒一轉,有些驕傲的說道:“可我沒必要去和李淵結盟,現在是他在求我,而不是我求他。當然,或許以後我都不會求得到他,但他卻會忍不住來求我。”
“因為他才是那個人,所以他想得到的比較多。”
李閒又喝了一口酒,抹了抹嘴角說道:“想得到的多,所以求人之處也會很多。等到他不得不求我的時候,我得到的也會更多。”
李閒想了想那三封信,知道自己安排的事用不了多久就會起作用。所以,他又何必急著和目前實力遠不如自己的李淵去結盟?
……
……
達溪長儒和張仲堅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李閒再冷靜,他對自己的身世還是在乎的,而他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