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暈了,她根本扶不動,芍藥趕緊過來幫忙,又擔心,“姑娘,要不還是把他丟在這兒,我們去喊人來救他吧?”
“等人來救他,他血早流乾凍死了,前面有溫泉,我們送他去那兒,”安容果斷道。
芍藥見四下無人,一會兒悄悄的走,誰也不知道姑娘碰過外男身子。
身後,血流一地,鋪撒在雪裡,像綻放的梅花。
溫泉離的不遠,那一邊天氣暖和,積雪融化,梅花沒有綻放,只樹梢上幾朵,卻更顯的孤傲。
把蕭湛放在地上,安容掃了兩眼,發現附近有些能止血的草藥,便撕裂他的錦袍,看到傷口時,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
傷口足有半寸深。
就是有草藥也會丟掉半條命,安容握了握手,忽然想到一件事,回頭問芍藥,“帶針線了嗎?”
芍藥愣了一下,連連點頭,把荷包解下,安容拿了針線,咬著牙,幫他把傷口縫起來,卻嚇的芍藥臉色蒼白。
姑娘怎麼能把人當衣服縫起來呢……
等她回過神來,安容已經是滿手的血了,安容縫合的速度很快,前世在清顏的指導下,她給兔子縫過傷口。
清顏肯定想不到,她第一個縫合的人,竟然是她的夫君。
縫完了針線,安容把針丟掉,用溫泉水洗了手,去採了草藥來,用嘴嚼碎了,給他敷在傷口上,又撕了蕭湛的衣服幫著把傷口裹好。
“他會不會死?”芍藥擔憂的問,畢竟是一條人命。
正常情況不會死,要死估計也是她害的,安容想。
“這裡暖和如春天,至少他不會凍死,每天都會有人來打溫泉水,肯定會發現他的,”安容想了想道,覺得手上藥草味很重,又去洗了洗。
芍藥撿起自己的荷包,上面染了血,眉頭攏了攏,又丟地上了。
沿著原路返回,走到半道上,竟然看見雪地裡有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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