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了他爹。
所以,安容道,“你大腿內側是不是有梅花胎記?”
蕭湛,“……。”
安容有些飄飄然了,重活一世的感覺真是太爽了,可以調戲湛王啊,這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安容怕得意的過了火,清了清嗓子道,“有些事,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好。”
蕭湛卻朝她走過來,嘴角的笑有些妖冶,深邃的雙眸如夜空閃耀,裡面夾雜著細碎的笑意。
“我不怕死,”他嘴角彎起漂亮的弧度。
安容一怔。
隨即臉大窘,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要捨身也要破身嗎?
他肯定是看出她是假冒的了!
安容有些急了,蕭湛過來,她就往後退。
很快,安容就退到了大箱子處,側縮著身子,不敢看他。
蕭湛冷冽如霜。
安容臉紅脖子粗。
一冷,一熱。
對比分明。
蕭湛身子前傾,安容腰往後扭,扭成了弓型,幾乎能斷。
忽然,蕭湛胳膊一伸。
將安容摟在懷裡,又帶著安容連轉了兩個圈。
安容頭暈目眩之際,感覺有東西晃了下她的眼。
安容眼睛緊閉。
耳畔是刀劍破空之聲,像是在撕裂空氣。
更有陌生的男子說話聲,“想活命,留下金葉,給我滾!”
此時。安容站在一旁,見有兩個刺客,趕緊躲到大箱子旁。
心裡為兩個刺客默哀。
敢讓蕭湛滾的人。最後想圓潤的離開都沒那個機會,往往囂張的人最後都死的格外的悽慘。
兩人合夥對戰蕭湛。
蕭湛的劍被他插在了地上。很不巧,剛剛被兩個刺客一腳踢飛了。
蕭湛的愛劍,安容捂臉。
太血腥,太暴力了。
蕭湛一腳,將其中一個刺客揣的直接上了天花板。
然後,砸下來。
四仰八叉的趴地上,驚起幾層錦緞化成的灰。
安容捂著鼻子,咳嗽不止。
好吧。安容作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自然是那個被欺凌的物件。
一把寒光閃閃的劍,朝她刺了過來。
結果被蕭湛抓住了腳,往後一拉。
安容嚇的臉色蒼白,六神無主了。
兩個刺客也是高手,被那麼打,都還不死。
安容站在一旁瞧著,她覺得蕭湛手軟了,根本不像前世那個殺伐果決的蕭湛。
因為,蕭湛放走了兩個刺客。
那刺客一身的血。滴的滿地都是。
而蕭湛的劍,嶄亮如初。
蕭湛將軟劍系回腰間,回頭去問安容。
安容卻問道。“你為什麼要放走他們?”
蕭湛呆呆的望著安容,“你不怕瞧見我殺人?”
安容,“……。”
安容站在那裡,感覺瞬間時間靜止了。
她從來沒想過蕭湛會為了她手軟,放過兩個刺客,可他這樣是不是太意氣用事了?
刺客刺殺皇上,可不止兩個人,還有幕後黑手,萬一叫他們知道侯府密道里的寶藏。那可不是小事!
安容顧不得理蕭湛,忙去將所有的大箱子全部翻倒。
然後撿金葉子。
蕭湛眉頭蹙緊。他發覺他有些看不透安容了,他以為她怕刺客。怕見血,可是她嚇的臉色刷白,都沒有驚叫,反而問他為什麼不殺了刺客。
她好像並不怕殺人?
蕭湛哪裡知道,安容早有這樣的覺悟,蕭湛會殺人,而且會殺很多的人,很多人都怕他,想要他的命。
在湛王府做客,她都見到過送上門找死的刺客,她還能沒點心理準備?
今兒的刺殺,雖然是因為金葉,但是安容覺得,和蕭湛脫不了干係。
跟她在一起的人,不論是誰,都格外的危險。
安容臉上全是灰,蔥白水嫩如竹筍般的手都髒的不成樣子了。
蕭湛幫忙撿金葉。
安容準備的袋子有些小,但是擠擠勉強裝的進去。
有些沉,安容拎不動。
某個討人厭的就笑了,笑的安容恨不得去撓他。
“你要拎的回去,我就不拿走了,”蕭湛好整以暇的笑著。
安容那火氣,嗤嗤的從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