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婆子一眼,問道,“少奶奶,她怎麼辦?琉璃閣裡的丫鬟婆子架子真大,喊都喊不動,能指望她們過來幫她嗎?”
寧纖柔還能怎麼辦,只能她們主僕送了,總不能叫她把人幹晾在這裡,一瘸一拐的回去吧?
只是她的比試怎麼辦啊?
到現在都不知道比試什麼,寧纖柔抬眸望天,比試什麼也不說清楚。
丫鬟扶著,寧纖柔幫著搭把手,那婆子感激的淚眼婆娑。
一路往回走,在岔道口,碰到了徐媛。
徐媛遠遠的瞧見她,走過來道,“寧二姑娘,你比試過了?”
寧纖柔搖頭,“沒有,你呢?”
徐媛搖頭,四下張望道,“我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湖邊,才轉了身,一直沒瞧見有人啊。”
寧纖柔詫異了,“除了陳媽媽,我也沒瞧見其他人。”
徐媛當即心裡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寧纖柔遇到了陳媽媽,她也遇到了一個婆子,這肯定不是巧合!
徐媛又多問了幾句,聽到寧纖柔也被水給濺到,當時就心慌了。
那邊,周總管帶了兩個丫鬟過來,笑道。“比試已經結束了,還請兩位姑娘隨我回去。”
寧纖柔不解,她的丫鬟更訝異了,“這就比完了?”
周總管點頭笑著,“確實比完了。”
說著,他示意兩個丫鬟去扶陳媽媽。
幾人回了琉璃閣。
徐媛瞧見了那被她丫鬟扇了一巴掌的婆子,她的臉上還有紅印記。徐媛咬緊牙口。手中繡帕緊扭。
周總管笑道,“這一場比試並非比什麼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而是比品德。德才兼備,才排第二,德為第一。”
說完,周總管示意兩婆子將方才的比試說出來。
先說的是遇到徐媛的婆子。聽她說徐媛的丫鬟打了她一巴掌,徐媛非但沒有阻止。還用腳踐踏她的肩膀,將鞋子上的水擦拭乾淨,在場的貴夫人都唏噓不已,那些世家少爺更是皺眉頭。
雖然被水濺到衣裳。是有些不舒坦,畢竟是比試,不敢有絲毫馬虎。
可生氣的把鞋在人家肩膀上蹭乾淨。這品性也太差了!
再一聽,碰到寧纖柔的婆子。將寧纖柔和她的丫鬟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寧纖柔臉紅了。
還從沒有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誇讚她過呢。
這一局,毫無疑問是寧纖柔獲勝。
徐媛緊咬唇瓣,她必須要贏!
她上前一步道,“這場比試不公平!寧纖柔剛和蕭國公府大少爺定了親,比試又是蕭國公府表少奶奶定下的,難保不是事先將比試內容告訴了她。”
安容坐在那裡,聞言一笑,“我可沒有告訴過誰,難道是皇上事先洩的密?”
左相搖頭一笑,心道蕭表少奶奶的膽量真大,連皇上的趣都敢打。
樓下,蕭大太太面色不改的笑問道,“琉璃宴是蕭表少奶奶辦的不錯,寧二姑娘也許配給了蕭大少爺,聽徐姑娘話裡的意思,是不是不論比什麼,徐姑娘都認為是蕭表少奶奶存了私心?”
徐媛默不吭聲,似乎是預設了。
安容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笑道,“就算我事先告訴了寧二姑娘,也沒有和徐姑娘你打過招呼,要你那般對待劉媽媽吧?”
徐媛被安容反問的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辯駁。
長公主掃了徐媛一眼,心底一嘆,虧得她來自錦州,不是京都的大家閨秀,不然以她方才的作為,還有幾個人敢上門求親?
寧纖柔上前一步道,“既然徐姑娘質疑比試的公平,那方才的比試不算數,我們重新比過。”
安容笑了一笑,“這下可為難我了,比什麼都不算公平,我看還是徐姑娘你定吧。”
徐媛臉一紅,氣的恨不得跺腳好。
可是安容也沒辦法啊,一時間,她實在想不到什麼好主意來。
徐媛還真不客氣,她轉頭問寧纖柔,“你會下棋吧?”
寧纖柔點頭道,“會一點。”
徐媛就放心道,“那就比下棋。”
她可是很公平,問過寧纖柔才決定比下棋的!
可是這比試,並不叫安容滿意,才藝和品德不是一回事啊。
不過寧纖柔不反對比試,她也無話可說。
樓下,比試棋藝。
徐媛和寧纖柔對坐博弈。
有小廝端了大棋盤過來,兩人每下一粒子,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