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安容只是看到一官兵騎馬,忽然從馬背上栽了下來,馬兒跪倒在地,那官兵拍拍身上的灰土,又把馬牽了起來。
她是覺得好玩,想著有好些官兵還不會騎馬,不知道鐵騎是怎麼訓練的。
馬場離的有些遠,因為要足夠的場地跑馬訓練。
安容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
可是她見到的是好些馬跪在地上,口吐白沫。
當時安容就知道沒好事,趕緊想辦法告訴蕭湛。
一想到應城那些馬,安容就頭疼。
走會兒神,安容揉太陽穴。
趙成擔心安容頭疼,道,“少奶奶,等到前面的鎮子上,讓大夫給你煮碗安胎藥吧?”
這樣奔波,趙成真擔心不小心把他未來小主子給顛沒了。
安容四下掃了兩眼,問道,“這是哪兒了?”
趙成回道,“已經到滄州邊界了,前面就是邕州和幷州的交界,過了幷州,再到許州,就是綿州了,大約還有五天,我們就能到應城了。”
怕安容著急,趙成說的很細緻。
可安容根本沒聽到。
她就聽到邕州兩個字了。
她見過邕州城門,蕭湛去池家時,路過邕州,還被攔下過。
池家在賀州,和邕州比鄰。
安容起身道,“去賀州。”
趙成懵了。
不是要趕去應城嗎,怎麼又改道去賀州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