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先把眼前的困難過了,或許我就能跟著去邊關呢,我肯定幫你的。”
朝傾公主說著,門外就傳來元奕的說話聲,“你今兒要是幫了她,朕帶她去邊關的路上,一定讓她嘗夠日曬雨淋的滋味兒,你今兒不吵不鬧,朕倒是可以網開一面。”
朝傾公主回頭看著元奕,重重的哼了一聲。
卻也沒有再和元奕爭吵。
朝傾公主雖然不吵了,但是元奕心裡頗不是滋味,尤其看安容的眼神很是不善。
他的皇后被人牽著鼻子走,人家說什麼她信什麼,這是好事嗎?
等元奕和朝傾公主走後,安容就望天發呆了。
雙手合十,乞求別下雨。
求著求著。忽然暗處的暗衛被人點了穴,從房樑上栽了下來。
一黑衣暗衛從天而降。
安容驚呆了。
那暗衛捂著肩膀,上前給安容見禮,“少奶奶,屬下給你惹禍了。”
安容嘴角輕抽了下,被人當傻子糊弄的感覺真心不好受,她看了看外面,道,“你快起來吧。我沒有責怪你,是我自己疏忽大意了,估計是被關傻了。”
暗衛站起來,道,“少奶奶,屬下怕是要出宮養傷了。”
安容連連點頭。幫了我一個倒忙,也幫了我一個大忙,是該功成身退了。
暗衛握緊拳頭道,“東延皇帝已經定下出徵之日了,就在三天後,等我出了宮。找齊暗衛,混進軍中。伺機營救少奶奶你。”
說完,又道,“我進宮,沒能和趙成他們接上,我在流華宮外等了許久,原以為他們會找來,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安容則道。“那也不一定,他們或許是出宮了。你出宮了或許能遇上他。”
暗衛點點頭,看了眼天空,又道,“佈防圖,屬下沒能找到。”
“沒找到就沒找到,一個殘破的佈防圖,有什麼好稀罕的,”安容擺手一笑,又把聲音壓的低低的,生怕那被點暈的暗衛能聽見,“有好幾個暗衛都易容成朝中大臣的模樣了,其中不乏將軍,接觸佈防圖是遲早的事,趙風記性好,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沒準兒看兩眼,就把佈防圖記在腦海中了呢。”
暗衛臉色微變,見安容兩眼望天。
他想著來之前,皇上就在御書房召見幾位將軍……
又和安容寒暄了幾句,暗衛便捂著肩膀,縱身一躍,消失不見。
安容撇嘴一笑。
這世上可不止連軒一個人難纏,我也一樣。
敢給我難受,我也讓你寢食難安。
別說,安容這一招夠狠。
元奕聽了暗衛的稟告,臉都青了。
看那些大臣的眼神很是不善。
為了抓暗衛,他還下了龍椅,一個個盯著大臣的臉看。
看的那些個大臣是一腦門子的冷汗。
大臣一怕,他就覺得人家是心裡有鬼,要去撕人家的臉,要摘下人家的面具……
然後,東延朝堂都在彼此懷疑,懷疑對方是蕭國公府暗衛假扮的。
還有不少人趁機排除異己,渾水摸魚……
再說安容。
她的祈禱半點用處沒有。
到了傍晚,掌燈時分。
天就下起了雨。
一下就是瓢潑大雨,那雨砸在青石地面上,聲音清脆,如珠玉落盤。
安容穿著蓑衣,縮在小几上,過了一夜。
至於蓑衣是怎麼來的,是守門侍衛送的。
那兩侍衛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一人是趙成了。
他掏出一銀錠子,對另外一侍衛道,“方才我去方便,朝傾公主的貼身丫鬟給了我一銀錠子,讓我想辦法給蕭姑娘拿件蓑衣,我不敢不答應,現在該怎麼辦?”
那銀錠子,是五十兩。
另外一侍衛看見銀子就不挪眼了,只是有些擔心,“會不會被皇上發現?”
趙成很擔心,“我也是怕的厲害,可你也瞧見了,皇上雖然和皇后拌嘴,卻也寵的厲害,她的吩咐,我不得不照做啊,丫鬟威脅我,我不知道怎麼辦了……。”
侍衛想了想,道,“現在雨下的這麼大,應該沒人來檢視,只是送件蓑衣而已,等雨停了,我們就拿走就是了,應該不會被人發現的,但是,銀子你得分我一半。”
趙成捏著銀子道,“一小半!”
侍衛皺眉道,“二十兩就二十兩,不過你得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