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只能這樣了。
住在小院的日子,安容就繡針線,侍弄花草。
只是記掛著邊關,始終心不在焉。
暗衛還在想辦法,可是幾天過去,打聽到的事,叫安容更是火大。
東延驛站、酒樓,只要人投宿,就和過城門一樣,要接受檢查。
就是那些酒樓茶室也不例外,沒辦法,朝廷給的封賞太好了,只要舉報就有五百兩黃金,抓住就封王啊。
封王啊!
這世上,人很多,可是封王的又有多少?
不過寥寥數人!
除了那些燒了幾輩子高香,投胎到皇妃腹中,生下來就是皇子的,就只有那些在戰場上廝殺,踩著累累白骨封的王了。
安容迫切想回大周的心,又沉重了三分。
她雖然出了鐵籠,出了皇宮,可卻被關在了京都的牢籠裡。
元奕和顧清顏下這麼狠的心要抓她,像是不抓住她就誓不罷休一般,只怕和慧明大師說的逆天改命有關。
安容看著手腕上的玉鐲。
黃中帶著一絲絲的綠。
昨天還是黃色的,今天就透著一點綠了。
不知道蕭湛又藉著她的名義做了什麼好事,讓人感激她。
安容對著玉鐲輕嘆,“你就不能讓我摘下來片刻?哪怕從左手換到右手也行啊。”
被玉鐲這麼喜歡,死拽著不放,安容欲哭無淚。
求嫌棄啊。
傍晚,安容站在小院湖畔,看著天邊的晚霞,被風吹散。
安容下定決心再進玉鐲。
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都要問出摘下玉鐲的辦法。
為了能在玉鐲裡多待會兒,安容吃的很飽。
這一回,在玉鐲裡待了足足十個時辰。
安容出來時,臨近傍晚。
見安容臉色不大好,趙成問道,“少奶奶,沒法摘下玉鐲嗎?”
安容撇嘴,再撇嘴,“蕭家傳家之寶,還真是名副其實,什麼都要蕭家人來!”
趙成望著安容,眸底微微訝異。
少奶奶這話,雖然泛酸,怎麼聽著像是有辦法摘下玉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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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異界成軍娘,拳頭說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