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頓。
然後就在屋子裡遛食,順帶等人了。
小夥計藉著添茶,幾次進來,見安容離桌,想問問她什麼時候走,又不好開口。
畢竟還沒到時辰,可要是安容走,那這雅間又能接新客,多掙一筆啊。
安容望著小夥計,道,“你們掌櫃的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對了,你們掌櫃的叫什麼名字?”
小夥計,“……。”
不是吧,你都要找我家掌櫃的了,居然不知道我家掌櫃的姓甚名誰?
“掌櫃的姓趙,名山,什麼時候回來,小的就不知道了。”
安容稍稍放心,想叫小夥計傳話,又怕出紕漏,見屋子裡有筆墨紙硯,便親自寫了幾個字給小夥計。
小夥計兩眼望天,“我不知道我家掌櫃的去哪兒了。”
安容無語,“偌大一個酒樓,掌櫃的不在,還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
小夥計訕笑一聲道,“掌櫃的經常不在,習慣了。”
安容可笑不出來,“那你們掌櫃的不在,酒樓要是出什麼事,誰招呼?”
小夥計瞅著安容,上下掃視了,然後很得意的道,“京都誰不知道飄香樓東家和東延世子還有延王世子是兄弟,沒人敢在飄香樓撒野。”
好吧,連軒夠狠。
然後,安容就慘了香港之夢。
暗衛不在,時間到了,小夥計就來催安容付賬走人了。
安容哪有錢付賬啊?
“能用首飾抵賬嗎?”安容扯了嘴角問。
小夥計臉變了一變,“你沒錢啊?!沒錢你還點那麼多菜,八菜一湯,要兩百兩銀子了!”
彼時,安容已經在樓下了,一堆人吃著菜,就著小酒看熱鬧。
這女人膽子不小,居然敢在飄香樓吃霸王餐,膽子很肥啊。
偏飄香樓還不收首飾,只要錢。
這不,小夥計要陪著安容去當鋪把首飾當掉。
安容只能去當鋪了。
結果她前腳剛走,趙山後腳就騎馬回來了,還有趙成。
兩人翻身下馬,進了酒樓。
剛進門,負責櫃檯的夥計就道,“掌櫃的,有你的紙條。”
趙山走了過去,夥計把紙條送上,就是之前安容寫的那張。
紙條上就兩個字:趙風。
趙山一愣,“趙風大哥來京都了?”
趙成則看著紙條,眉頭緊鎖,這像是少奶奶的字。
隨即,忙問夥計,“這是誰寫的?”
夥計嚇了一跳,忙道,“是位少奶奶。”
“是不是懷著身孕?”
“是。”
“她現在人在哪裡?!”趙成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少奶奶,沒錯了。
夥計忙回道,“她吃霸王餐,沒錢付賬,小才陪她去當鋪當首飾去了。”
霸王餐?
趙成臉都青了,在自己家酒樓吃飯,算什麼霸王餐,居然還被逼著去當首飾。
趙成連掐死夥計的心都有了。
顧不得其他,趙成和趙山趕緊去找安容,生怕安容有什麼萬一。
幸好,安容沒事,在當鋪找到了她,不然他們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趙成和趙山跪下來給安容請罪,著實把小夥計嚇傻了。
他居然逼著東家少奶奶當首飾?
安容道,“沒事了,起來吧,酒樓也是依照規矩辦事,我理解。”
說完,安容直接轉了話題道,“要是沒事的話,我們明天就回去了。”
趙成站起來,看著安容,有些為難道,“我們隨時能出京,只是少奶奶你……。”
安容斂眉,不解道,“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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