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懊悔這麼多年的有眼無珠,一番痴情錯付流年。
這麼多年,從來都是她找上官昊,上官昊從沒有主動找過她一回。
朝傾公主捏著佈防圖道,“想要佈防圖,讓他來找我!”
說著,她還吼道,“快走,不然我就喊人了……。”
話音未落,她便被流風點了啞穴。
朝傾公主氣的睚眥欲裂,她轉身便走。
流風再一次緊緊的抓著佈防圖,道,“主子是不會來見你的,你要有自知之明,想主子念你一點好,就把佈防圖交給我!”
這不,雙方僵持不下。
最後那佈防圖被撕成了兩半。
而朝傾公主身子不穩,拽著佈防圖,跌落湖中。
她在水中掙扎,可是流風握著半塊佈防圖,冷冷一笑後。
便縱身一躍,消失不見。
朝傾公主被點了啞穴,想喊救命都喊不出來。
要不是丫鬟和安容趕到,她的小命就交代在湖水裡了。
被救醒後,朝傾公主哭的撕心裂肺,可安容被冤枉,她都沒有幫安容,就是因為顧清顏幫的是北烈,是她的父皇!
一邊是好友,一邊是母國。
她就算討厭顧清顏,可她能說她是北烈的奸細嗎?
安容理解朝傾公主的為難,只笑道。“東延皇帝恨蕭國公府,恨之入骨,多一個佈防圖,根本就不算什麼。”
朝傾公主知道安容是在寬慰她,她摸著冰冷的牢籠,道,“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被關在鐵籠裡。”
安容怎麼會怪她呢。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雖然不是一塊完整的佈防圖,好歹也有大半了,想想當初。元奕還是東延太子的時候,不就潛進皇宮,假借蕭湛的容貌偷取佈防圖嗎?
連一國太子,將來的儲君都值得去冒險的東西。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在了手裡,還不值得高興嗎?
而且她被當眾搜身。就算東西帶在身上,也沒人再懷疑她。
就是不知道怎麼才能送到暗衛手裡,這個難度有點高。
而且她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擺在地上,讓蕭湛看。
本來一個珍貴罕見的東西。又顯得雞肋了些。
不過北烈暗衛是豬腦子麼,雖然只是半塊佈防圖,拿到手了不趕緊送到上官昊手裡去。居然想到的是嫁禍給她。
是捨不得顧清顏出事,還是擔心事情洩露分毫。到時候北烈皇帝一怒,降罪墨王府?
安容勾唇一笑。
看來上官昊是真的對顧清顏動了心了,暗衛不敢置顧清顏於危險之境。
安容眼角傾斜,嘴角緩緩上揚。
這屋子裡,可是有元奕的暗衛盯著。
朝傾公主的話,會一字不落的傳到元奕耳朵裡。
不知道他作何感受?
御書房。
暗衛把聽到的話,一字不漏稟告元奕。
元奕的臉,黑的就跟六月的天空一般,黑沉沉的,彷彿頃刻間就能大雨滂沱。
柳公公怎麼也沒想到對皇上忠心耿耿,為皇上出謀劃策的顏妃,居然偷佈防圖給北烈,還被朝傾公主給發現了。
皇上一直防著朝傾公主,對她寵溺有加,卻不許她踏進御書房半步,誰成想,卻讓顏妃鑽了空子?
柳公公不願意相信,揣測道,“皇上,說顏妃有異心,老奴怎麼也不敢相信,會不會是皇后和蕭表少奶奶合謀使的離間計?”
元奕瞥了柳公公一眼,道,“你覺得皇后有那麼多心眼嗎?”
語氣鄙視,卻帶了信任。
柳公公無話可說。
御書房重地,暗衛層層把守,這兩天根本就沒聽說有人偷偷潛進來的事,要說是蕭國公府暗衛乾的,確實說不過去。
可是元奕又改口了,“皇后沒有,蕭表少奶奶卻不一定沒有……。”
至少她引誘朝傾說出實情,讓暗衛知道,又稟告給他!
心機深沉,不容小覷!
柳公公望著元奕道,“皇上,佈防圖丟失,非同小可,該怎麼找回來?”
元奕皺眉道,“應該還在蕭表少奶奶手中,顏妃那麼斬釘截鐵,絕非湊巧。”
“可丫鬟搜了好幾遍,不在她身上啊,”柳公公不解道。
元奕冷哼,“指不定被她塞什麼地方去了,必須想辦法從她口中套佈防圖的下落!”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