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電爪實在太快了,飛鷹曲傲兒子的鷹爪,能不快嗎?可是任少名來不及動勁捏碎徐子陵的喉骨,他就看見了一道刀光。
金色的刀光。
徐子陵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武器,可是他手中這時卻偏偏有一把刀,金色的刀。
那把黯金色的刀重重地斬在任少名的手臂之上,那裂空的勁力加奇鋒的刀氣幾乎沒有把任少名整條手臂都卸了下來,任少名的內功再牛也抗不住,在這一個無處著力的空間,他無處可躲,何況,他的手還捏在徐子陵的咽喉之上,根本就來不及收回。
任少名痛極狂吼,他飛起連環飛腿,將徐子陵轟飛。
徐子陵全身捲曲,讓任少名數腳重踢在自己的雙膝之上,待任少名以為他會轟飛出去的時候,可是徐子陵卻猛然旋轉過來,整個人作了一個大大的翻旋,頭下腳上,那合纏著繩索的雙腿,重重地倒掛在任少名的頭頂之上。
任少名在頭骨欲裂之中,感到有一種強烈的熟悉感。
這是他剛才攻擊向徐子陵的腿勁,這是他的真氣,可是,現在卻讓對手原原本本地轉施在自己的頭頂之上,這一刻,在幾乎暈迷的眩暈中,任少名第一次覺得徐子陵的可怕之處。
原來他,不知狡猾,擁有過人的智計策略;而且瘋狂,擁有不顧一切的亡命;甚至,他還擁有不可思議的能力,一種可以逆轉他人能力化為己用的能力。
這時,任少名終於明白了。
原來一直以為,掉入別人陷阱的人,竟是他自己。
只是之前他天真地以為,掉進自己陷阱的別人。誰不知事實完全相反。
任少名瘋狂地震斷銀絲,他現在不顧得掉下來會有什麼後果了,他只想離徐子陵遠遠的,不讓他再揮刀攻來。否則,在沒有掉到地面之前,他就會真的讓對手幹掉。
可是,他這樣做,已經太遲太遲。
徐子陵雙腿上纏繞的繩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了一個活結,它正緊緊的套在任少名的頭頸之上。
在任少名吸入最後一口自由空氣的同時,又有一股寒熱交纏的真氣瘋狂地自頭頸之間侵入,在任少名運勁抗禦之前,那相互交纏的氣勁一分為二,一上一下,一向天靈,一向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