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也沒有等到美女坐入懷中。而且在徐公子的面前,他也不太好意思左擁右抱美人,特別還是相見不久,更是不敢放肆。雖然徐公子不拘小節,可是畢竟是印象問題。他一看對面的壁上,有一首龍飛鳳舞的詩,雖然文墨不多,可是他欣賞首詩還是輕易之事。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蕭銑與林士宏一看,皆微微一驚,忽然又有點啞然失笑,附掌笑道:“曼清院姑娘人比花嬌,鶯歌燕舞,又以一水相通天下,譽滿中原,客遍四海,此詩意境深深契合,可謂雅緻中的上上之乘。”
“莫非此詩為主公所作所題?筆力挽狂瀾,驚鬼神,絕世之作也!”吳王李子通小小拍一記馬屁。
“字是王師所題。”徐子陵淡淡一笑道:“詩是一位名叫杜子美的詩人所寫,並非為青樓所寫,其意也並非與青樓相關。這裡借用此詩,只是為一道清淡菜名。”
“有詩為菜。”侯希白微笑道:“每一雅間,都有不同的‘詩菜”雅量不可方物也。”
“莫不是與黃鸝和白鷺鳥有關?”李子通一說,不但魏公和大儒王通捋須大笑,就是蕭銑和林士宏兩個也知道絕對不可能與黃鸝白鷺鳥有關,如果上一道油炸黃鸝,清蒸白鷺之類的,那與焚琴煮鶴的大煞風景有何區別!
“這裡有一個故事。”徐子陵先讓進來的五朵金花坐到四王身邊,給他們倒酒,又道:“據說杜子美家裡非常貧寒,兩袖清風,雖然他才學驚世,但家中赤貧如洗。有一次,有友遠來,其妻見家中只有兩蛋和一些蔥菜,兩把木糠雜米,再無它物,心中著急,不想失禮於貴客,又無物招待。”
“那如何是好?”李子通問道。
“他忽然心生一計。”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對那位朋友說,家中無物招呼貴客,只有以丈夫所寫之詩為菜以待。把兩個蛋煎了,撒上蔥花,送上給朋友和丈夫下酒,吟詠道:兩個黃鸝鳴翠柳。朋友大訝,杜子美則非常感動,其妻又將蔥白以青碟盛出,吟詠道:一行白鷺上青天。”
“那麼,請問還有兩句詩呢?又如何呈現?”蕭銑也來興趣了,奇問道。
“其賢妻將蛋白蓋在木糠混雜的米飯之面,呈上吟詠道:窗含西嶺千秋雪。”徐子陵淡淡然道
“最後一句,如何為繼?”林士宏急問道:“家中豈非無物?”
“家中清淨如洗。”徐子陵點點頭,緩聲道:“當時家中再所剩無物,她將熱水盛來,上浮兩隻蛋殼,吟詠道:門泊東吳萬里船。”
“有妻如此,縱窮苦一生,也不失男兒來世一行!”蕭銑拍桌長嘯,久久不絕道:“難怪主公提議‘儉樸為美”‘合度最善”原來是勿忘根本,富不求奢,足不驕逸。好,好,我蕭銑徹底服了,日後當為主公之前驅,馬下之卒,將華夏之風,遍揚九州!”
《拯救大唐MM》第八百九十九章 五朵金花
酒過三巡,侯希白與徐子陵悄悄耳語幾句,起身去了。
一會兒杜鵑也過來,與徐子陵耳語幾句,蕭銑眾人微微聽到是‘李唐秦王使節”猜測是李唐的使節準備在今天正式與華夏軍開帝皇新禮,代表李唐二世太宗李世民進行使節禮。
徐子陵點點頭,與四王共飲一杯,輕笑道:“總是很多事打擾,四王稍坐,李唐的特使來了,據說牛屁哄哄的,等我去噴那傢伙一通,再回來與大家喝酒。魏公和王師不必隨我去了,以免看見了生氣。”四王自然是請徐子陵自便,魏徵他沒有出聲,放下酒杯隨徐子陵出去了。
大儒王通,與四王並不太熟,又有年紀輩分的差距,更是一時無話。
“剛才徐公子說了菜詩,但是奴家還聽過徐公子說過詩謎,就在此詩的前兩句之中。”在蕭銑身邊坐著的春望姑娘嘻笑道:“四王威武不凡,通徹書墨,不知可否抽空一猜?”
五朵金花之中,除了曼清院原來的三朵金花,還有兩名新金花的加入,她們分別來自於揚州的天仙樓和九江的茵如閣。天仙樓的春望姑娘是揚州繼玉玲姑娘之後,又一大花魁,深受揚州士子追捧,因羨慕洛陽繁榮昌盛和曼清院天下第一青樓的名氣,加入成為第五朵金花。
茵如閣當年讓徐子陵一把火燒光,這位芳雅姑娘讓人請去赴宴,幸逃得一命。最後九江歸於宋家,她與諸多青樓女子無家可歸,遠遷洛陽,最後憑著出色的技藝和歌舞,也一躍成為五朵金花之列。曼清院十大花魁之中,這五位是色藝俱全的五朵金花,另外五位是唯藝秀外花魁,居住在後面的明月軒。
當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