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一名姬尚秀芳,雖然沒有明裡宣佈,可是誰也知道她是徐公子的未婚妻,更沒有人會大膽把她也評入十大花魁之中。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這兩句也是謎語嗎?”蕭銑笑問身邊玉人道:“所猜何物?”
“王師,那班小丫頭得知您來了,吵著非要您給她們去上一課。”杜鵑向四王致歉,又探問大儒王通,大儒王通哈哈大笑道:“求學有心,豈可不去!四位威王,王通告辭!哈哈哈,近來忙於國事,是很久沒有給他們上課了!”
“四王請隨便安坐,請盡興而飲,這裡有歇酒居,四王與姑娘們玩得開心些!”杜鵑笑嘻嘻地出去了。
“梁王,奴家此杯,如若梁王猜出謎語,那奴家一飲而盡。否則,便要罰梁王一杯,如何?”春望姑娘眨巴著大眼睛望向蕭銑。蕭銑聽到剛才杜鵑的暗示,已經明白徐子陵不會再回來了,這是任他們自由發揮的時間,微微一笑道:“無妨,諸王也可一同參與,如果小王勝出,那麼五位美人,以香舌同飲如何?”
“這樣好!”吳王李子通一拍桌椅,大笑道:“我們能不能有此豔福,就看梁王的本事了。”
“嘿,林某對猜謎也頗有心得,自信不輸於人。”林士宏這一輩子算是與蕭銑耗上了,他們兩個之間的恩恩怨怨,就是聾子也聽說過。
“我老高沒有這種本事,不過罰杯一杯不夠勁,要不輸方罰酒三杯?”燕王高開道哈哈大笑,他樂意看熱鬧,甚至推波助瀾一把,反正有人相鬥,方顯得他的中立態度。他相信這五人之中,肯定有徐子陵的眼線在內,這恐怕也是徐公子對大家的一點點暗地裡觀察,他正好表態。
“燕王還真是會慷他人之慨!”蕭銑輕笑地問道:“所猜何物?”
“先待奴家說完,如若梁王猜出,那麼奴家不但認罰,而且還請梁王到小居安坐,為君撫琴相慶。”春望姑娘笑嘻嘻地道。芳雅姑娘卻搖頭道:“楚王同樣智慧,豈不錦上添花?不如用筆墨寫下,若是楚王同樣猜出謎底,那麼奴家也為楚王擊罄同賀!”
“此計大妙,只是我與燕王,罰則同罰,勝則當有同獎,對否?”吳王李子通問身邊曼清院原來的三朵金花之一的清菊,喜問道:“你擅長何種樂器?啊,不知美人芳名?”
“她叫清菊。”李子通另一邊坐著的清蓮附過來,半身入懷,櫻唇在吳王李子通的耳邊輕輕地道:“她最擅長琵琶。”李子通讓她一入懷中依偎磨擦,只覺得美人的體香沁人心脾,心中有股烈火熊熊燒起,禁不住伸手相摟,問道:“你呢,你又擅長什麼?”
“奴家清蓮。”清蓮忽然聲音有如蚊蚋一般,極小,但是李子通卻聽得清清楚楚。清蓮小手在李子通身上一撐,蚊聲道:“奴家擅長吹簫。”
吳王李子通讓她小手借力一撐,正中要害,又聽她暗示,整個人打個哆嗦,爽得通透,就像在炎熱夏天澆了一大桶冰火般舒爽。……小腹上的熊熊慾火,在那一撐之下,把全身都點燃了。他雖然看見美人已經端坐,回覆正經的摸樣,但是禁不住卻喜笑起來,又湊到清蓮的耳邊小聲道:“我也擅長樂器,我們一起研究研究?”
清蓮輕嗔他一眼,但是目中之意,讓李子通又是一爽。
“據說有一學子,不學無術?憑著家財請了不少名師教導,但是本性懶惰,又愚蠢無長,一學無成。”春望姑娘笑眯眯地道:“一次,他作出一篇詩文,為了宣揚他的名氣,他的家父特意請來一個名士評說。名士家貧無比,為求飽食美酒,來了,一看詩文,馬上在該篇詩文上,寫下‘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這兩句詩評,然後大吃一頓後自去。”
“此父子高興萬分,有詩聖杜子美的詩為評,何等榮光。”芳雅姑娘則介面對林士宏微笑道:“兩父子大肆張揚,廣請群儒,說名士評價文章之高,堪比詩聖杜子美的詩。可是席中有人,卻哈哈大笑,說出一個讓人意外萬分的話語道出一個真實的謎底。兩位威王,不知是否猜到謎底是何言語?”
“此詩一句則有一詞,兩詞皆為絕評。”坐在燕王高開道的清萍再緩緩提示一二道。
吳王李子通自認是個草包,他絕對不會花腦力去猜這種東西。
眼睛左右地看,看左右的蕭銑和林士宏有什麼反應。他知道這可能是徐子陵在試探大家的能力,可是對於他吳王來說,能力越低,做人越是安全。他不指望自己能夠建功立業。但求保命。他也不同蕭銑和林士宏兩個,這兩個傢伙狗咬狗慣了,徐子陵很放心對他們的制衡。
至於燕王高開道,他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