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何嘗聽說過冉溥的身邊有別的女人?若有早就有了,憑什麼十年後的今天她會改變主意容得下你?”袁氏放重聲音道:“不是你不夠好,是阿芙壓根就不想有別的女人分去冉溥的注意力。”身為女人她其實也是羨慕阿芙的。
謝薔睜著一雙淚眼怔怔地看著母親的面容,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娘不試著向他提一提這婚事,怎知不行?再美的容顏看了十年也會膩的。”她拼命找個理由來說服母親。
袁氏沒想到這個女兒如此天真,看來她還是沒有把她教好,“阿薔,他若膩了會再找更年輕貌美的女子,難道是你這種嫁過人又年過二十五的女人。”她不禁把話放重了些。
“阿薔,你與阿芙是一樣的出身,我們謝家再送一個族女給冉溥為側室,就只會笑掉別人的大牙。況且族內對阿芙的敬意遠遠大過你,你憑什麼讓家族支援你,你有什麼能力?更通政事還是在洛陽一役中護持族人?這一切都屬於阿芙,就算你爹同意了你這無理的要求,謝氏族人也不會讓你胡亂做壞了自家的名聲。你也別忘了她還有一個現在越來越受族人重視的弟弟。”她伸手輕撫女兒那張愈見蒼白的面容,語重心長地道。
更重要的是謝懌根本不會同意這樁婚事,女兒與家族利益這兩件事,對於謝懌而言當然後者為重。
謝薔的身子頓時一癱,塌了半邊,惟有用手撐著才沒有倒下去。嘴唇上的血色全失,十年原來只有她原地踏步,十年前的她與阿芙起點是一樣的,十年後卻是拍馬也比不上阿芙。
袁氏目前扶起女兒攬在懷裡,眼裡也有了淚珠兒在滾動,“阿薔,聽孃的話,過些天就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