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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時他的吩咐太遲了,船隻已經來不及後退了,就連他所處的主戰船也被對方鉤住了。
“夏候太守,那些鉤子不知是怎麼做的?我們怎麼撬也沒有用……”
“是啊,我用刀砍也不奏效,這閃著烏光的鐵實在邪門了……”
“……”
夏候淵聽到這些稟報,臉色難看至極,對方這麼做肯定有後著?就在他正要做出決斷之時,突然船隻被那些鐵鎖拉近,頓時那些持戟計程車兵都愣然了,不用他們刻動,船隻自動就朝前而去,頓時面面相覷,對方到底要幹什麼?
謝芙看到己方的幾十名大漢共同用勁把船隻拉近射程範圍後,嘴角一笑,報仇的時機終於來了,頓時朝那些裝好弩箭等她號令的弩機隊舉高手使勁圳下,頓時,上百臺弩機的機括聲響起,千萬支箭朝前方的故船飛去。
頓時江面上空一片黑壓壓的。
夏候淵頓時瞪目結舌地看著那飛來的箭矢,就算是放箭也沒有這麼快吧?頓時就飛到了他所處的船上。
一旁的手下看到他在發愣,而箭矢來得又快,遂上前去撲倒他,“太守大人小心,啊……”身上頓時就中箭,倒在了夏候淵的身上。
夏候淵這時候連頭也不敢抬,只聽到周身一陣 “啊啊 ”叫的聲音,這時候他的恐慎一起,心裡更是驚慌。
而缺失主將的軍隊在措手不及之下,被冉溥這一陣奇襲之下眾多人身上中箭掉到了江水中,一時間,江水都被鮮血染得通紅通紅的。
一輪攻擊之後,突然船隻被推開了,這時候所有的人才鬆了一口氣。
夏候淵這才在手下的扶持下站起身子,有些狼狽地喘了一口氣,看到暫時平靜的戰場,再看己方的人眼中的畏慎,頓時惱火道:“弓箭隊準備。”半晌無人應,他又大吼一聲,“弓箭隊準備,聽到沒有?若不聽令回頭軍法處置。”
這時候士兵才反應過來,趕緊拿起弓箭準備射擊,但看了看那頗遠的距離,這如何射?誰有這麼大的臂力?
此時,那船又莫名其妙地被拉近,夏候淵一則以喜一刻以憂,但還是喜意居多,不過他仍迅速地躲到後方去,不讓箭矢再威脅到他的生命,“準備,射……”箭字還未出,那不遠處又開始密集的箭矢飛來,正好將前排的弓箭手都射死了。
接連幾次都是這樣,這時候死的人越來越多,而對方居然還未有損傷。夏候淵那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的臉更見驚慌,這場戰爭看來全部控制在對方的手中。
“大人,我們趕緊乘小船離開吧,不然就麻煩了。”手下一臉焦急地道。
夏候淵看到那些士兵都中箭慘叫著掉到江水中,哪敢還在遲疑,趕緊在手下的簇擁中坐上小船準備逃離戰場。
一眾士兵看到主將逃亡,他們也無心做戰,紛紛準備逃跑。
冉溥早就看到這一幕了,等的就是對方軍心渙散的這一刻,頓時大手一揮道:“做好準備,隨我殺上對方的船隻上,全殲了他們。”
“諾。”那早已做好準備計程車兵都大聲應道。
船隻以最快的速度靠近故船,冉溥抽出腰間的寶劍回頭看了一眼謝芙,看到妻子點點頭,有她在他自是放心地帶隊衝鋒。
謝芙握緊鞭柄看著眼前的戰役,一雙美目冷冷地看著故軍那倉惶而逃計程車兵,被己方之人以割稻草的方式迅速地解決,就是這樣一群不成器的東西,洛陽才會丟掉,舅舅才會被害了性命,所以她的眼裡沒有絲毫的同情。
這是一面倒的戰爭,冉溥幾乎未傷一兵一車就贏得了江水之戰的勝利,順利渡過了江水,大軍在岸邊休整了幾日,等那些做戰的武器運來,這才劍指建康。
建康城裡的隆慶帝驚慌不已,他從未想過這場戰事會以這麼快的速度就殺到了他的面前來,更沒有想到的是王謝等士族居然會助冉溥反他,有他們做內應,外加冉溥勢不可擋的攻城戰,而謝家的謝恪又偏在這時候帶兵前來斷他退路,建康就如那豆腐一般瞬間被捏碎。
冉溥與謝芙攻進建康城中的行宮,立刻就派人去把那隆慶帝捏出來,當然還有那欲逃的夏候淵,這兩個人是謝芙必殺榜上的人。
“阿芙,你先別急,這人會找到的。”冉溥看著謝芙來回踱步,頓時安慰她道。
謝芙點點頭,臉上表情才緩和了一些,此刻她捏緊手中的長鞭,深呼吸一口氣,“對了,溥郎,可有派人堵住各個城門口,勢必不能讓他們逃走了。
“放心,我都做好了萬全準備,不會讓這兩個罪魁禍首有